啪!
一掌挥的结结实实的,那亲信都被打蒙了我,捂着脸退了两步。
“你这登徒子,如此无礼,看我不去包大人那里告你一桩!”
花妮冷着声音斥责道,然后掀开了纱帐出来,手还在理着领口。
“你,你敢打我?”
“打的就是你!”花妮威胁的扬起手,见那亲信吓得一抖,才冷笑道,“我夫君不都说了吗,床上只有我,你还要看,活该!”
那亲信没占着理,就算被打了也只能忍着,捂着脸委屈的看着张书吏,“大人你看着……”
张书吏冷哼,“我等奉令搜查,任何人阻拦,都一并同罪论治!秦公子,若是真的无人,你为何不敢让我们看?”
秦砚叹口气,“大人,这床上的确无人。”
可话那么说,却还是挡在床前不让。
张书吏斜眼一扫,纱帐后隐隐约约出一人盖着被子的影,直接近一步,一把拉开秦砚。
“让开!”
一手扫开纱帐,将被子狠狠一掀,结果——
咕噜噜!
那圆鼓鼓的枕头顺着这劲滚了几圈,可除了枕头,却是半个人影都无!
那人影是不过是枕头装的罢了!
亲信瞪大了眼,“怎么,怎么会……”
张书吏此刻已知道自己被耍了,冲那亲信一吼,“闭!”
“哈哈哈!”花妮指着张书吏,抱着肚子笑个不停。
秦砚抿了角,可那笑意却在眼底若隐若现的,“大人,我说没有了,大人可信了!”
刷拉!
张大人狠狠甩手,却扯的纱帐脱落,砸了他一头一脸。
“哈哈哈~”花妮扶着秦砚笑的直抹眼泪。
张书吏一张脸青红错,直接下不来台,冲亲信火道,“本的脸都给你丢尽了,你那双眼睛看清楚了再说!哼!”
张书吏气的拂了袖子,亲信有苦说不出,只能灰溜溜的走了。
瞧着张书吏下了,秦砚追出来喊道,“张大人!”
张书吏肺都气炸了,可人家一句张大人,当着客栈里这么多人喊着,他也不能装作听不到,只能回了头,“何事?”
秦砚为难指着门,“那纱帐坏了,还请大人记得赔上这钱!”
“秦砚你……”
张书吏气的下,老远还能听到花妮笑的乐不可支的声音。
待的张书吏走了,秦砚关了门,优哉游哉的打量花妮抱着肚子疼的样子,问道,“可笑够了?”
花妮点点头,却又恶狠狠的揪着秦砚的领子质问,“夫君,那砚工到底怎么回事?还有你和翠儿到底在搞什么?还不老实招来?”
见摆出那恶婆娘的样子,秦砚被逗笑了,顺势将细腰一搂,“那砚工是我旧人,我便救了他,我知道这是张书吏的诡计,于是将计就计,每日往来客栈,他们以为我将砚工藏在了客栈里,实则他在福伯铺子里,我托翠儿悄悄去照顾他。”
花妮此刻听得恍然大悟,看着秦砚老神在在样子,心里一动,“你早知道今日张书吏会带人过来是不是?所以故意演一出空城计给他?夫君,你可真聪明!”
当时本来为秦砚担心,可一上来才发现,床上本没人,就明白秦砚的用意,故意如此的。
秦砚笑的鼻子,“还是娘子随机应变的好!”
花妮想想适才的事,恶整了张书吏的确出了不气,但回头一想,生气的打了秦砚一下,“那你为何不早说?害我误会你和翠儿,你不知道我刚才都快气死了!”
想起刚才又跳又闹得,吃了不醋,结果这到头来吃的却是没来由的醋。
见满脸不是滋味的,秦砚将搂近了些,额头贴上的,满脸得逞的笑,“我若早说,你会跟来吗?”
“你!”花妮瞪他,“你故意的!”
“是啊!”秦砚点头,的鼻子,“谁让你是个小醋坛子!”
花妮想打他!
秦砚一把抓住的手,放在背后。
眼见秦砚墨玉似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,花妮最是不了这种笑,连带被捉弄的气也给忘了,不自在的偏开脸,“那,那我来这能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