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性子冲动,又藏不住事,若是告诉你,恐怕会被张书吏看出来,只有你在公堂上真情流露,张书吏才会相信。”
闻言花妮来了气,狠狠拍了秦砚肩头一下,“你还有理了?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你?这次也便罢了,下次你若再是如此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如何?”
见秦砚定定看着她,眼神无比执着,本是话赶话的,花妮也没想到该如何,而今被秦砚这么盯着问,她想了想,恨道,“我就改嫁!”
“你敢!”秦砚咬着牙,捏着花妮的手不由得使了劲。
花妮手上一疼,却噗嗤笑出来。
秦砚也笑了笑,这话题便过了。
……
秦砚到底是年轻力壮,气血旺盛,这伤看着重,实则都是皮肉伤,说是包拯当时私底下便吩咐了,张龙他们打板子时用的巧劲,看着狠,却都没打要害处,否则这八十板子下去,又冲着后背脊梁骨,就算不死,也是个残废了。
所以养了几日,秦砚那伤便好些了,这日花妮刚进来,见秦砚挣扎着下了床,她立时过去拦着,“做什么?受伤了都不老实?”
“我想梳洗一下,免得被人说失了礼数。”
“急什么?又没人来看你。”
秦砚摇摇头,扶着花妮下了床,“我算着日子,应是今日该来了。
听这话古怪,花妮便道,“谁要来?”
秦砚却只笑,“来了你便知道了。”
结果,刚梳洗好了,秦砚又是那个翩翩佳公子时,家里便来了人。
花妮一见,便懂了,是包拯和张龙,见官么,秦砚可不得好好梳洗一下,才是待客之道。
待得上了茶,包拯问秦砚伤如何,秦砚只得起身回话。
“牢大人惦记,已是好多了,大人今日亲自过来,想必是有要事,大人不妨直说!”
包拯见他起身时还是皱了眉,便知道伤还疼着,便抱歉道,“本是想着你有伤,让你多休息几日,可是昨日皇上下旨,将贡砚的日子提前了几日,命包拯三日后将贡砚送至京城!”
“三日?”秦砚愣了一下,“这也太紧张了些?为何突然提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