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先前借衙役衣服陷害花妮的是同一个人,可这人是谁呢?
秦砚没有线索,只能跟去衙门,看是否能从验尸的仵作口里得出什么来?
……
秦砚转身离开后,这里死过人,变得死一般的寂静。
树上枝叶微动,转眼有两人轻飘飘落了地。
一人正是花妮,而另一人是个男子,一身黑衣戴着面具,不知道模样如何。
花妮咬牙切齿的瞪着他,恨不得扑上去打死这人。
刚才她跟进来,还没看清这里怎么回事呢,就突然被这人一搂上了树,她待要说话,却被这人点了穴,动不了,说不了,只能在上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冤枉成了杀人凶手,眼睁睁的看自己被泼脏水,却不能辩驳。
都是因为这人!
大概她的眼神太有杀气,那人两指一并,啪啪两下。
哑穴解开了。
花妮全身只有嘴能动,登时就跟洪水冲破了坝一样破口大骂,“你为什么要抓住我?你看我现在被人诬陷成了凶手?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满意了?哦,我知道了,其实你就是凶手,你就是故意嫁祸给我的!你个混蛋,畜生,放开我……”
其实她身子不能动,但那张嘴也是厉害的够呛,骂的那人冷冷看向她。
虽看不到脸,但面具之后的眼神,宛若冰刀一般甩过来,吓得花妮一个哆嗦,将所有的不忿都咽了回去。
她心里暗自吐舌,心里突然害怕的要命。
刚才这人带着她轻松就上了树顶,光是这手轻功就在她之上,而且带着她藏在上面,竟然让下面的人毫无察觉,说明这人武功高不可测。
而现在她被他点了穴,自己又逞了口舌之快的骂了他好多,他要是想杀她的话……
花妮想的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,只害怕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身形似乎是年轻人,但是花妮感觉她并不认识这人,一时脑子里转着无数这人难道真是凶手,这人是不是要杀她灭口?
那她不是死定了?
那人开口,声音如他的眼神一般冷,“说完了?”
花妮敢说不吗?只能轻轻点头——
啪啪!
我擦!
花妮心里爆粗,格老子的,他竟然又点了她的穴,是要憋死她吗?
花妮含泪,像个布娃娃一样被那人夹在腋下,耳边风声呼呼而过,几个起落,他们到了城外一间隐蔽的破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