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伤他!”
花妮暴喝一声,踹开了门,和面男两人走了出来。
见两人出来,李狄得意一笑,“听话的就快些束手就擒,不然我就杀了他!”
“李狄!”花妮怒不可遏,看着秦砚口的刀,目中满是焦虑和关心,还有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“你为朝廷员,怎可滥杀无辜?”
“非常之时,用非常之法,你杀了人,还抢了赈灾银粮,对你这种穷凶极恶之徒,本自然要用些手段!”
“你这个狗!”花妮双拳一,猩红的双眼死死瞪着李狄,恨不得立时杀了他!
“住口!”李狄厉声一喝,然后将那刀一压。
“不要!”
可来不及了,花妮眼睁睁的看秦砚的脖颈中一线鲜流下。
“夫君!”痛苦的看向秦砚,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“快点投降!不然明年今日,就是他的忌日!”李狄说着又将那刀推了一分!
花妮拳头了,看着秦砚的眼神满是纠结和心痛,陈七还没找到,若是投降,落在李狄手里,便是死路一条,而且秦砚怕也是会被连累。
可若是不投降,难道让眼睁睁看着秦砚死吗?
眼见花妮已是控制不住的向前走了两步,秦砚脖颈鲜直流,疼的已是眉头皱,却冲着喊道,“走,别管我!”
如果花妮今日被擒,断无活路,他满心满眼的只想着,不能出事!
“夫君我……”瘪这摇头,眼底都是泪花闪烁。
“走!”秦砚忍着疼吸了口气,“他是朝廷命,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,他们拦不住你的,快走!嘶~”
直觉刀口又压近一分,那伤口本就火辣辣的疼,此刻像是又被刀子绞了几下,疼的他连气都费劲了。
只能用眼神看着花妮,走啊,快走!
花妮含着泪看着秦砚,一咬牙,腾一跃,“我告诉你,他若有事,来日我必十倍百倍讨还!”
话音落时,花妮和面男的影已消失在百丈外。
秦砚一颗心才算是缓缓落了地,逃走就还有希,若是被擒,连包拯都被掣肘,李狄一手遮天,恐怕就是死路一条。
哐啷!
只听得口那刀落了地,耳边传来李狄的风凉话,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秦公子,你如此为,却和别人双宿双飞了!你心里觉如何?”
闻言,秦砚适才放松的心陡然一痛,那痛铺天盖地涌过来,人没有一点防备。
……
啪!
啪!
一鞭,又是一鞭!
秦砚白中早已被染红,各都是鞭痕,那伤口自料破损绽开,模糊,惨不可言。
“说,在哪?”
“不知道!”
啪!
“说,是不是你指使抢劫赈灾银粮,杀人灭口?”
“哼!”秦砚被打的只剩冷哼的力气了!
啪!
“说,赈灾银粮在哪?”
秦砚无力的掀开眼皮,纵然一狼狈,然那眼神依旧是冷冽至极,人心生寒意。
李狄的亲信被看的心惊胆战,掳了袖子又是狠狠一鞭,“看什么看?我打死你!”
秦砚闭上眼,有气无力的说道,“凶手是陈七,只要抓到他,就能知道赈灾银粮的下落,你们不去抓凶手,却在这里浪费时间!”
“废话连篇!该打!”
啪!
又是一鞭!
这次鞭子冲着秦砚面上而来,秦砚偏开脸,脖颈上立马多了一道伤口。
察觉到秦砚闪避的动作,李狄眯了眯眼!
“现在知道躲的了!看我不打死你!”那亲信又要扬鞭子,却被李狄拦下。
李狄诡笑着扫了秦砚一眼,拿起了那炭火中烤的通红的烙铁,在秦砚眼前晃悠。
纵然秦砚再是坚韧,那烙铁烧的火烫,扑面而来的热气都烫的人脸疼,察觉到李狄的意图,秦砚冷眼瞪着李狄,挂着鲜的薄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!”
李狄听得呵呵冷笑,“知道怕了?秦公子如此傲骨,刚才那鞭子怎么打都不见你急眼的,此刻记得连滚都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