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纳闷呢,花妮拿着锁子把两个面铜环一拉一扣,那扇朱红大门就被锁了起来。
“娘子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瞧我的!”
花妮走远了些,拿出腰后的弹弓,手里着小石子,对这那大门就是几下。
没多久,就有家丁的声音,“谁呀?哎,门怎么打不开了?”
看花妮了摆,子一轻,翻上了墙头,秦砚不由得皱了眉,想说又摁下了,先看花妮要干什么,这种事留着下次再说。
花妮在墙头上,看里面的家丁尝试着想开门,却死活打不开,仔细一看,“门从外面给锁了!”
几个家丁登时就骂开了,“是那个不长眼的锁了门?”
“谁这么缺德啊?”
“快,快去告诉老爷!”
周员外慌里慌张的跑出来一看,就骂道,“是谁?你们赶出去打开啊,我一会还要出门呢!”
“快快,去找梯子!”
两个家丁扶着梯子,一个家丁颤颤巍巍的就往上爬,却不想那梯子突然被踢开,那个家丁一下掉了下去,疼的哀一声。
“哈哈,想出来吗?把工钱给我就放你们出来!”
几人一看,花妮坐在墙头,手里的钥匙一抛一抛的,笑嘻嘻的看着他们。
“是,是刚才那个臭婆娘!哎呀!”
说话的家丁上挨了一下,花妮转着弹弓,“里放干净些,我可没我夫君那么好脾气,谁再不客气,我就继续打!”
几个家丁吓得往后一,他们都吃过花妮弹弓的亏,百发百中,打到上可不轻。
周员外火了,“你快点把门打开!”
“行啊,给我夫君道歉,把工钱拿来,我就开门!”
“你!我警告你快点把门打开,小心我报抓你!”
花妮可不怕,“哎呀,快去啊,你们先出了这门再说报吧!”
“你们几个,还不赶想办法出去报!”
周员外一声招呼,几个家丁就又拿着梯子想要爬|墙出去,可花妮弹弓落得准,打的几个人抱头鼠窜,乱作一团。
最后在角落,周员外怎么喊都不出来了,他们都被打怕了。
“周员外,你赖钱在线,辱人在后,你要是报这县里人都知道你克扣工钱,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上你家做工!”
花妮说的对,不能报!
周员外气的火冒三丈,却又无可奈何,就算不报,可这锁着门也不行啊,他总不能不出门吧!
“你们几个,去拿把斧子把门劈开!”
几个家丁眼睛一亮,也是个办法,就要去拿斧子,花妮笑呵呵的提醒,“周老爷,何必呢,工钱才几百文,一扇门坏了得多钱?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帐都不会算吧?”
周员外出了名的抠,这么一说,犹豫了。
“周员外,你看吧?道个歉,工钱给我们,我立马开门,要不然,我们就这么耗着吧!”
花妮把手里的钥匙一抛一抛的,一点也不着急。
有的是时间,但是这些富人未必,他们要出去应酬,要出去采买,还有人上门做客,不信周员外愿意跟耗。
“好,好吧!”
秦砚在外面站着,虽然没看见里面什么形,但是听花妮所说也大概想象的到,实在没想到花妮竟然用这种野路子。
就看周员外爬在梯子上,胖的子颤巍巍的,探了个脑袋,没好气道,“对不起,秦爷,今日有所得罪,你大人有大量,别放在心上!”
秦砚的下都掉在地上,花妮还真的周员外给他道歉了!
回去的路上,花妮在前头数着钱,突然听到后面秦砚笑出声。
看花妮回头看自己,秦砚更加忍不住了,仰着头大笑。
“夫君,什么事这么好笑?”难道还在想刚才的泼妇样?
秦砚笑的摇头叹息,好半天才缓过来,“我只是想起刚才的事,娘子你是怎么想到的!”
他们不出来,就把大门直接锁上,让他们出不来,真是人叹为观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