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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哪来的话?
那公子甚是无奈,“在下何时了你的东西?姑娘莫不是在说……心?”
琴瑟一听他口气无奈便想笑,只觉得此人真是有趣至极,不喜欢都难。
“不是,但公子若想琴瑟可以配合。”语声诚恳至极。
“……”
莫名的,琴瑟觉得他此时肯定扶着额有些烦躁,便正了神道,“公子既然不图谢,那请公子将小子的面纱还给我!”
“……不是说脏了?”
“我是说脏了,但没说不要,就算要扔也该自己扔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你就扯吧你!
“公子既然不图我的谢,那为何留着我的面纱不肯给我?难道公子对我有心,便想留下以作藉?”
孟阳听得想砸墙,姑娘,你这指黑道白倒打一耙的本事够可以的。
“……姑娘想多了!”
公子的无奈隔着车帘都能觉到了。
琴瑟却装作不知道,“既然不是,那为何公子不肯归还给我?难道公子丢了?”
“……”沉默就是默认。
琴瑟憋着笑,无辜的反问,“公子怎可如此?捡到东西不归还就算了,竟然扔掉?公子看着知书达理,做出这样的事怎么对得起……”
越说越离谱了!
“……我没有!”
“那就最好了,那公子还给我吧!”
“面纱我留在客栈,未带在上,明日我着人给姑娘……”
等的就是这句。
琴瑟立时打断,“怎好意思麻烦公子相送?公子住在哪家客栈,我明日亲自去取。”
这弯子绕的,原来目的在这!
这次的叹气声真的隔着车帘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琴瑟秀拳握,张的看着车帘,隐约觉得这公子很是不耐,很害怕他给劈头盖脸丢过来一句不必,我怕姑娘知道了赖着不走纠缠于我。
琴瑟等了半天,有些沉不住气的开口,“公子若不方便说,明日我便一家一家客栈的去问,公子这样的人,恐怕很容易问得出来。”
竟然敢威胁公子?
孟阳都觉得琴瑟真是活腻了,他看得出来琴瑟对公子有兴趣,但用威胁的方式,没有那个男人会喜欢的。
“城最大的那家。”
声音清淡,但孟阳听得出来,公子有些不耐了。
琴瑟听不出来,但是看孟阳神能猜到,见好就收道,“……公子不会骗我吧?”
“我为何要骗你?”
被他无辜的反问问的琴瑟很是心虚,呐呐道,“……我怕你躲着我。”
又是两声轻笑,那公子声音冷了几分,“你也知道怕?那你还敢威胁我?再说就算我躲着你你又能如何?”
一句接一句,问的琴瑟心冷了几分,是啊,他躲着,又能如何?
他应该讨厌别人的威胁。
但回头一想,他这么说的意思——
“那公子不会躲着我了?那明日酉时我去客栈找公子,请公子在客栈等候。”
而车里人的回应时,“孟阳,走!”
直到马车远去,琴瑟还站在门口遥遥相,此刻才觉出那痛楚从崴伤一一的传来,适才站了好久,说了那么多话,竟然丝毫没有察觉。
“姑娘,你没事吧?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,王妈妈都快被你气死了!”
宝珠看着痴痴的琴瑟,觉得眼前的琴瑟莫不是个假的,从来对人都冷冰冰的不假以词,可刚才却跟花妮姑娘附一般。
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无中生有胡说八道什么无赖招数都使上了。
这还是是认识的姑娘么?
宝珠还在深深的困中,看琴瑟花痴般的笑,“宝珠。”
“啊?”
“我喜欢他!”
琴瑟动心了?
冰山人动心了?
宝珠一度以为琴瑟不会喜欢一个人,可喜欢了,想想适才琴瑟异常的行为,似乎也只有心动能够解释。
宝珠持续震惊中,听琴瑟问,“……你觉得他对我什么觉?”
没觉!
从头到尾都没出来看一眼,这能是什么觉?宝珠刚要委婉的劝劝琴瑟冷静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