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妮是真的好奇的,琴瑟见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其中更不乏优质的,见过多男子示爱都没有动心,而这位十三,一面就让清冷如琴瑟沦陷了。
实在好奇啊!
一说到十三,琴瑟便不由自主的笑了,“他很好,我觉得他那里都好,他那里我都喜欢。”
爱到深,只要是那个人就好,他的优点缺点都是他的特点,都让你喜欢的不要不要的。
看着琴瑟花痴般的笑,花妮心道完了,若是说出个一二三来,兴许还能劝劝,可偏偏说什么都喜欢,那就完了。
花妮叹了口气,“他就那么好,没丁点不好么?”
琴瑟认真想了想,神落寞,“他哪里都好,可他不肯喜欢我,就这一点不好。”
“不肯喜欢?你确定?不是不喜欢?这两个意思可差多了。”
琴瑟却又笃定的笑,“我确定,他喜欢我,但他不想!”
“……我听不懂。”这对花妮这种一筋的人来说,简直犹如天方夜谭。
琴瑟笑笑,也懒得解释,只看着花妮由衷开口,“说真的,我很羡慕你,你不知道你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巧也能喜欢你,这是很难的,有的人终其一生,也未必能遇到这个人,花妮,你很幸运!”
羡慕?
幸运?
自来羡慕琴瑟只有花妮,突然从琴瑟里听到这个,花妮很不适应,“我有什么可让你羡慕的。”
琴瑟却拍拍,“他能来找你,已是做了让步,你该好好珍惜,人的心再热,也总会有冷的时候,不要等到冷了才去后悔。”
花妮一怔,琴瑟的话像是锥子一样,刺到了心底最深,那里蔓延出丝丝缕缕的恐惧。
……
作别了琴瑟,花妮便直奔家里,很怕,琴瑟的话醍醐灌顶,从前秦砚和再是如何,也不曾如昨晚那般不自信和迷茫过,他连跟一拍两散的话都说了。
他的心,是不是冷了?
可惜回到家,秦砚并不在,问了舅母也说没回来过,可秦砚明明说要回来的,怎么不在?
花妮想出去找,又怕和秦砚错过,在门口溜达了不知道多久,才见秦砚回来。
“夫君,你去哪了?你不是说要回家么?你怎么没回来?”
面对急切的质问,秦砚的反应好平淡,“有些事。”
这什么态度?
看他若无其事的越过往里走,“夫君!”
秦砚回眸,知道的意思,只淡淡道,“我也有我的事,就算说出来的话,也会有变数,谁都不能预料,就像你遇到宝珠,你说是吗?”
秦砚话里的指责毫不掩饰,你答应跟我回来,可你却去找了琴瑟,那你为什么又来指责我说话不算数?
花妮无力反驳,甚至觉得抱歉。
“对不起夫君,因为琴瑟……”
“算了!”秦砚转,无心听的解释,也或许他本不在乎。
秦砚变了!
从前秦砚说一不二,答应的一定不会有变,可他现在却这么说,花妮觉得秦砚对自己的不满已是摆到了台面上。
虽跟他回来,也不代表他原谅了。
花妮回来,舅母和秦夫人自然高兴,便劝了两人几句,这事便这么揭了过去。
可后来舅母趁着没人还是来找了花妮,“你好好劝劝秦砚,你走的这几日,他对你只字不提,我们要是说起来,他还给我们脸,秦砚一向敛,这次他绪都写在脸上,他这次真的气得不轻。”
花妮听得心虚又忐忑,“真的吗?”
舅母叹口气,认真的问道,“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不想跟秦砚同房?”
看着舅母神,花妮不知道怎么说,“我不是,但是我……”
因为秦砚骗了,才故意撇下他走的,但是之前想起来理直气壮,而今却又觉得自己没理的。
舅母也不,只苦口婆心道,“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也看的出来你对同房的事很是反,可我觉得你又是喜欢秦砚的,所以你为什么这样,我和姐姐也实在看不懂,但你这次刚说要同房便丢下秦砚走了,我和姐姐作为旁观者都有些快拿不下去,何况是秦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