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秦砚虽同意了花妮去赌馆的事,但也只是松了口,但他心里是十万个不愿意啊。
你说赌馆是什么地方?
三教九流不说,还都是男人,还都是鲁不堪的男人,他娇滴滴的小娘子进去不是等于进了贼窝吗?
不过一夜,秦砚就反口了,“不行,这事我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妥。”
花妮万万没想到都到了赌馆门口了,秦砚竟然给来这出,“夫君,君子一言呢?”
“君子是啥?”
“……”秦砚,你的节呢?
没有节的秦砚看着进出赌馆的那些人,觉个个都不是好人,再看有几个盯着花妮不放……
他抓着花妮不撒手,“不行,你还是跟我回去!”
花妮看周围人都看他们,小力的挣,“你放手,好多人在看!”
“不放!”
花妮开始磨牙了,“你是断袖吗?”
断袖!
秦砚愣一下,再看看花妮今日是扮男装,再看看周围人用一种暧|昧的眼神看着他们……
毕竟一个清风俊逸,一个俊俏爽朗,两个男子手拉手多引人瞩目啊。
“啊!”秦砚撒了手。
花妮甩着手,真是被秦砚打败了,却看他一脸担心,只能好声劝道,“你放心拉,我扮了男装不会有事的,再说了,这里我跟我爹都来了多回了,的不行!”
“……可你是的!”他怕花妮吃亏。
花妮啼笑皆非,“这里的人不分男,只分赌不赌,想找人就去百花了,来赌馆干嘛?”
说的也是。
但秦砚不放心的不只是花妮一人深虎啊,还是要做的这个事风险也很高啊,黄一疤的手里东西,不亚于虎口掏食么?
“但我还是不放心!你一个人太危险了!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回去从长计议。”
秦砚说着又要拉花妮走,花妮哭笑不得的扯住他,“谁说我一个人?”
“……你爹也来了?”秦砚挑眉。
正想呢,后就传来一个毫无绪的声音,“老大你赶去!”
秦砚回头一看,黑黑发,说话没有表,可不是哑师兄么?
“……他怎么在?”
花妮及时打住他,故意不屑的冲哑师兄撸着袖子,“你谁啊你?做打手了不起啊,敢命令我?滚远些!”
哑师兄眼底出那种你可真能给自己加戏的无语,随后默默转。
花妮这才拉着秦砚到了一边小声道,“我们定好的,我做赶羊人,他做打手,两个人有个照应好办事!”
秦砚一听,想到哑师兄功夫不错,有他在花妮倒是安全无虞,但是——
“那你们不是天天都要见面?”
“……所以?”花妮一脸无辜
秦砚所以不出来,他说不出口,他就是莫名不喜欢花妮和师兄在一起。
虽然两人看起来谁也看不惯谁,但对于长得好看又会武功的雄生,秦砚都会暗自警惕。
花妮不知道秦砚的想法,只能叮嘱他,“别跟他打招呼,我们说好互不认识,这样不容易惹人怀疑!”
互不认识!
那还好点。
不过不管怎么样,秦砚算是放心了些,“那我下午来接你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去吧!”
怕黄一疤起疑,花妮便赶进了赌馆,就负责摇子开盘,对于这种老手来说,那就是小菜一碟。
“买定离手!”
看里面花妮撸着袖子在人群里拍桌子摇子,那个嗨的觉跟天生吃这行饭的一般。
黄一疤眯了眼,冲三贵子吩咐,“找人看着,别让搞鬼。”
“……有问题?”
“哼,不在家相夫教子,跑赌馆里卖,演那么一出,真当我黄一疤是傻子么?”
三贵子教的点头,“老大英明。”
三贵子冲两个手下使了个眼,两人会意的找了个位置监视花妮。
……
且说花妮这头忙着蟠龙沉香砚的事,琴瑟那头便想着如何攻略十三。
那日了伤离开,体上的伤到还好,但心头的伤难以愈合,十三说的话每个字都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