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?
虽然早就知道他的份是自己高攀不上的,可听到他要亲的话,琴瑟心里还是酸涩的要命,这就是喜欢啊。
明知道他遥不可及,可那颗喜欢的心,还是会蠢蠢动,还是会伤心痛。
十三何等聪明,看琴瑟的眼神便知道在想什么,故意问道,“如何?知道这些,还打算追吗?”
追吗?
琴瑟也想问问,明知道不会有结果,还要继续坚持吗?
想起适才十三说亲时眼底流的无奈和嘲讽,琴瑟突然很同他,十三一看就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人,可他也有得不到的东西。
因为是父母定下的亲事,他对他的未婚妻也不确定是不是喜欢,甚至他也不知道喜欢一个姑娘是什么觉,但他没有选择。
他和自己一样,婚姻也不能自由。
想到这里,琴瑟突然就笑了,看着十三,那双眼神中燃烧的炙热,足以融化一切。
“追啊,为什么不追?追不到公子这样的人,也许会伤心三年,但错过公子,也许会遗憾一辈子!”
宁愿伤心,却不想遗憾。
琴瑟全的都在燃烧,激动地不能自已,都把自己动了,就不信十三没有觉?
十三静静的看着,因为的话,十三看着的眼神也有了温度,眼看着十三瓣轻启,激动地屏住了呼吸……
“那个,我的汤呢?”十三慢吞吞的开口。
琴瑟:“……”
算你狠!
……
因着黄一疤的事,秦砚以为两人闹别扭就结束了,却不想那日以后,和之前一样,或者,比之前更糟。
先前花妮还多多搭理他,虽然都是别我,别跟我说话,但现在,花妮连话都不跟他说了。
他知道,是在怪他心积虑的骗他,从来没想跟他说实话。
两人僵了几日,白日也见不到,但晚上总归是要面的。
秦砚进来时,花妮都吹了灯睡下了,面着墙壁睡得里里的,跟他那里像是划着一条看不见的三八线,严越线!
他脱了鞋,上了床,开被子正要睡下时,胳膊不意到了花妮,跟被蜂蛰了一样,立时又往里面挪了挪。
那种下意识的排斥和厌恶,深深刺痛了秦砚。
秦砚拉着被子的手顿在那里,盯着花妮的后背,说出的话也冷了几分,“我就这么让你难以忍?那你为何要留下我?你这样是在折磨自己,还是在折磨我?”
花妮一如既往的沉默。
虽然没回头,但是秦砚此刻的眼神,如芒刺在背,动弹不得,其实也很难,同睡一床却又背对而眠,谁也不舒服,但一想到秦砚那么骗,就咽不下这口气。
听到秦砚的话,又有些后悔,害怕秦砚会不会一气之下下床走人?
等不到的反应,秦砚一口气窝在口,上不去下不来,眸子沉的瞪了花妮背影半天。
两人都那么亲了,他不就不小心了一下,就那么恶心?
花妮正想看看秦砚时,突然被他握住肩膀,狠狠一转。
转眼间,已被秦砚困住,秦砚两只手将的手制在边,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,连呼吸都难。
太近了,近到再差一点,就能亲上了。
对他的突然袭击,花妮惊了一下,转瞬就冷静下来,两人同床共枕多日,笃定秦砚不会真的强迫。
没有慌乱,也没有害,冷冷的看着头顶上方的秦砚,咬着牙。
“你敢?”
“我不敢?”
秦砚嗤笑一声,气势汹汹的低了头,冲着目标而去。
花妮吓一跳,本能的偏开头。
的心跳到了口,静静等了一下,发觉秦砚没有进一步的举动。
他一动不动的,只有温热的鼻息的喷出来,像是虎嗅蔷薇,时快时慢,时轻时重。
两人共睡一床多日,一直井水不犯河水,秦砚对一直也是守礼规矩,至多亲亲,连抱都是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