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妮回家后,正赶上秦砚出来,迎上去,“去做什么?”
秦砚默了一下,指了指前面。
茅房。
“哦~”花妮尴尬的一笑,迎上去的手收回来,“你的手这样,怎么不元宝?”
“我这几日去不了墨坊,让元宝过去看着了。”
花妮明白了,“那明日我去看着吧,让元宝来照顾你!”
秦砚顿一下,略显失的点头。
花妮明白他是想照顾他,便解释道,“衙门的事还没完,我一时走不开。”
秦砚继续朝茅房走,“没事,你忙你的。”
花妮留在原地,看着秦砚袖下的手还抱着纱布,想着他去茅房,赶跟了上去。
秦砚的胳膊被挽住,他回头,花妮笑嘻嘻的,“我扶你去。”
“不用!”秦砚甩开,“我又不是脚不便,那用扶?”
“那不行,你是伤员得特殊照顾!”
说话间,到了茅房口,秦砚看花妮还不走,不耐烦的催,“走吧,我可以的。”
“我不放心!”
“……”怎么就说不通呢?
他去茅房花妮跟着算怎么回事?
他一个男子都觉得不好意思,何况子?
可花妮本体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,一脸为难的指着他缠满纱布很是不便的手,“我主要是担心你这个手怎么解腰带呢?”
这个可真难不倒秦砚。
秦砚便用拇指和手掌给表演了一下解带子,轻轻拉开了些,无言的表示行了吧?
花妮缓缓点头,如他所愿的走了。
秦砚解决以后,神清气爽的,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,他这手能解不能系啊,毕竟解就拉那么一下,系还得打结,他这手被花妮包的跟个哆啦A梦一样,对于细工作难以完啊。
试了半天,秦砚满头大汗,快要累死了,只能提着裤子,却系不上,一时又想刚才不该拒绝花妮的,可现下怎么办?
出去也不合适,呆着这里也不合适,秦砚竟有些没招了,看着自己那双手真想砸墙时,一双手接上。
秦砚低头,看花妮弯着腰,灵巧的双手在他腰间忙活,动作没什么,但是位置很敏……
秦砚一下脸红了,正要推开花妮时,花妮此时已弄好了,刚好松了手。
还拍拍手,很是得意道,“看吧,我就说你需要我!”
秦砚捂咳了咳,耳红彤彤的,“……谢谢娘子。”
花妮笑嘻嘻的凑近发红的耳,“不好意思啊?想当初我挨了打你不是也帮我倒过夜壶吗?我看你也没不好意思啊,现在脸红什么呢?”
“……”在这里等着他呢?
以为上茅房就是很尴尬的事了,但秦砚发现,还有比这更尴尬的是,沐浴。
他刚进了浴桶,花妮就推门进来,秦砚惊,不由自主的往下低了子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花妮顺手拿着皂荚,很认真的看他,“帮你澡啊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能说得这么自然呢?
平日里这种亲的事能躲就躲,这几天怎么这么主动,上茅房也跟,沐浴也要帮忙,难道不会不好意思的吗?
秦砚真想抓狂。
虽然之前花妮也帮他过澡,但是他那时还能心如止水啊,现在两人关系比从前亲不,他真的很难做到没有反应啊……
到底懂不懂他的为难之啊?
“来吧,都是夫妻,不用客气!”
看花妮不是说说真要上手,秦砚一下捂住自己前,坚决拒绝,“不要。”
系腰带也就算了,但帮他澡他就真的忍不了了,一想到的手会到他,秦砚都觉得有些脉倒流。
但花妮不太相信,挑了眉,“你可以吗?”
秦砚后背贴着桶上郑重强调,“我可以!”
花妮这次倒配合的,抱着胳膊退开,“那你来。”
秦砚僵,看花妮虽然退了几步,他暂时是安全的,但好整以暇的眼神看着他,脸上写着请开始你的表演。
此此景,很是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