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了别再提他!”
他很用力,可看着她的眼神却隐隐有些脆弱,夜里的声音,沙哑无力。
“你看不出来我很不高兴吗?为什么还要提?”
还一直提。
句句不离。
“你不知道我下午看着他抱着你,我当时……”
他气的要命,可对上她无辜的眼神,说不下去了,他懊恼的放开她。
他到底在干什么?这样做,该让她有多反感?
好不容易两个人才同床,在床上花妮也不再拒绝他的碰触,他这次失控,会不会又退回原点?
“当时怎么了?说啊?”
“……”
花妮好整以暇的追问,瞥见那个发狂了欺负他的青年,活像他才是受害者一般的委屈的别开眼,放开了她滚去床边一个人难过去了。
花妮看的心疼又好笑,为自己的恶趣味都给跪了。
原来真是为了师兄,可师兄是哪根葱,他这个醋吃的实在是莫名其妙。
暗笑了好一会,看他背对着自己,那个背影莫名凄凉,花妮忍不住的凑上前,悄声附在他耳边。
“一个闷葫芦,值得你醋成这样?”
闻言,秦砚呼的翻身,却看花妮已经退开,翻身背对着他。
叫他以为刚才是错觉。
但不是,她说话时带起的那点痒还残留在他耳蜗上。
再一想花妮真的不待见她师兄,每次见面都看哪哪不顺眼,而且她是个话痨,要是真跟她师兄在一起不得憋死,所以他这醋实在吃的没道理。
但他也没多高兴。
为什么?
为何她都睡在他身边他也不满足,为何他刚才都那么对她了,她都没生气,还说这种话来哄他,他还是不满足?
因为得到的越多,情越深,那种占有欲就越强烈吧。
想要禁锢她,想要囚禁她,想要捏碎她的骨头,叫她老老实实的呆着。
手心吃痛,他一下回神,才松开了拳头,才发现不自觉间自己竟真有了那种将她变成禁|栾的想法。
他怎么会如此想?
深深的看着花妮的后背,凉被遮不住她玲珑的身段,仅是看着,心中都难以平静。
因为一直得不到吧,因为始终怕她会离开吧。
想要安心,便要得到她!
秦砚炽热的眼神看着花妮,手悄悄探出,然而触及到她被子的边缘时,却停住。
明明适才他强迫了她,可不知道怎么的,现下却怎么都提不起那个勇气碰她。
悄悄地,秦砚为她拢好了被角,又隔着被子搭在她腰上,“刚才是我不好,睡吧。”
夜就此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