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砚台……
从前别人他秦爷,现在别人喊他秦公子,有些人他秦砚,但左不过是个称呼。
而今在闺房之,床笫之间,他的枕边人在他耳边的唤着小砚台,像是含在舌尖,放在心尖才喊出来一般。
带着呵护宠溺之意,秦砚心头一下便热了,那子发不出来的火也去了几分。
“小砚台?”
腰间一痒,一边挠,一边迭这声的,“小砚台,小砚台?”
秦砚最是怕痒,被闹得收不住,翻了便往腰下招呼。
花妮招架不住,两手都被秦砚制住,只能软著声音求饶,“别闹了别闹了。”
“再来不来了?”
“不来不来了,求小砚台大爷放过奴家吧!”
小砚台大爷?
“你……”你什么也没出来。
真没料到这套示敌以弱的把戏,秦砚被吃的死死的。
再见下人段似水,眼眸带,就那么咬着的瓣,可怜兮兮的瞅着他,偏眸子里又带些狡黠和得意,惹得秦砚心火又起,偏又是个看得见吃不得的。
他手在软的地方恨恨了几把,才将塞进被子里,连头脸都蒙住。
“看你好了我怎么收拾你!”
被子里的花妮听见秦砚隐隐的磨牙声,暗暗勾了,这样子,好像才是夫妻的样子。
前世盼了好久,现在却唾手可得。
好的让觉得不真实……
……
“秦家娘子,秦家娘子!”
花妮搁下手里的菜,着七八个月的肚子出来一看,“阿花婶子,怎么了?”
阿花婶子激动的抓着的手,“秦公子中了!他中了!”
“……”
还没反应过来,中了?
是理解的那个中么?
“真的中了,城里皇榜都出了……”
“是吗?我去看看。”
花妮急的就往外走,也顾不得那么大的肚子了。
后阿花婶子一脸焦急,“你等等,你听我说完!”
“新科状元秦砚,赐婚长公主,即日完婚……”
不不,不会的~
“不会的!”
尖一声,花妮从梦中醒来。
“怎么了?”
侧的秦砚拉着,看一头冷汗,眼神惶恐,连手都冰凉冰凉的,立时放在边,边边捂着,等暖了才问道,“怎么了?又做噩梦了?”
花妮恍惚的看着秦砚。
眼前人面容清俊,五秀,与前世一般。
却又比前世多了几分似水和深刻骨。
不,不一样了!
那是前世,现在的秦砚,才是真实的……
扑进秦砚怀里,搂着他的腰,用力到秦砚都不上来气。
秦砚不知的心思,只当被噩梦吓着了,便轻轻搂着躺下,温声哄着又睡了。
……
两人自家中出来,便觉得今日的街上气氛格外不一般,人们都往一个地方涌,于是他们也跟过去。
远远便瞧见出了告示,两边站了衙役,一堆百姓围的里三层外三层,指着告示头接耳,说的热闹。
花妮一看便有些不舒服,莫名的不舒服,大概是因为那个噩梦闹得,以致于看见告示就有了抵触心理。
“我们也过去看看。”
可秦砚却要去看,花妮犹豫了一下,终究是陪着秦砚过去了。
越走近,心中越惶恐,花妮的预很不好。
结果到了一看,果然,是秋试的告示。
秋试要来了。
周围几个书生兴奋不已,“太好了,终于要考了!”
“就是,还担心被取消了呢!”
“赶回家温书吧!”
“就是,走走走!”
几人欢喜几人愁!
花妮悄悄的看向秦砚,想知道他什么心,却不想秦砚已掉转头拉着往外走,“走吧。”
他不高兴。
虽然秦砚什么都没说,但花妮就是知道。
花妮不高兴是因为对于科举这件事本的反,还有昨晚那个梦的影响,归到底是因为前世,但秦砚不高兴,却切切实实的是被科举伤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