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去温书他还真的去啊?
说没事他就真的不多问一句啊?
这个狗东西!
花妮想的那个委屈,眼底的眼泪花子都转上了。
可到底委屈什么呢?
刚才秦夫人都到那份上了,秦砚都没说出来,摆明是在顾忌的心,还有什么好委屈的?
可还是很难。
一想到昨晚那个梦,梦里的告示上写着秦砚高中,赐婚公主,那个心啊,简直跟吞了黄连一样。
……
到了夜,秦砚还没回来。
花妮看看门口,又在心里骂,第一天读书么,用不用这么卖力啊?
就这么想去考状元吗?
这个狗东西!
骂了一天的狗东西,花妮突然觉得自己可笑的,自己在这气个半死,秦砚也不知道。
明明他都主动问了,要想吵要想骂也可以,可却偏偏给他一种我没事我全力支持你的错觉。
到底想干嘛啊?
花妮纠结的都跟个麻花了一样,索吹了灯,上了床,被子一卷睡下了。
可哪能真睡得着啊,来来回回都是秋试,包大人,秦夫人,最多的就是骂那个狗东西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狗东西推门进来,见睡下便问,“这么早就睡了?”
“……”这还早,你是不是要读到三更才算晚?
花妮憋了一口气,不吭声。
秦砚也不在意,门又响了一下,又出去了。
靠,他又去读书了?
这……这狗东西!
花妮觉得今天骂秦砚太恶毒了,但控制不住。
突然,门又响了。
花妮子一震,憋着气不动,察觉床一沉,接着上的被子被掀开一角。
自那次花妮做噩梦开始,两人便睡一张被子,秦砚夜夜都抱着睡已了习惯。
此刻觉秦砚要进被子,花妮扬手狠狠拉下被子,借着又抱着被子滚了滚,跟个春卷一样滚到墙里面窝着去了。
秦砚噗嗤笑出来。
花妮怒,都什么时候他还笑,不知道姑生气呢?
这个狗东西!
唉,都快口头禅了!
花妮正郁闷的要命呢,突然耳畔一热,“娘子?”
“谁是你娘子?”
“花妮!”
“花妮是谁?”
“是我娘子!”
“谁是你娘……”
得,又绕回去了!
花妮倏地闭,任秦砚再喊,就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。
秦砚看着这个被子春卷,觉得好笑,往腰间一。
花妮不理。
再!
花妮还不动。
再——
花妮呼的翻,狠狠瞪他。
秦砚没意思的放下手,无辜的冲眨了眨眼睛。
花妮气哼哼转了。
这狗东西,还卖萌?
这事是卖萌能解决的吗?
真是气死了!
花妮暗暗了拳头,预备着秦砚再动,就给他个排山倒海——
“花花~”
温淳厚的声音,像是酿了多年的陈酒,随着秦砚低哑的声线,喂花妮耳朵里。
他他他,他什么?
“花花~”秦砚又了,还凑在耳边,呼着气的,的缠绵悱恻。
“花——”
花妮偏头一躲,不住的喝道,“别了!”
狗东西,竟然学!
可就吃这套!
对上秦砚近在咫尺的俊脸,眼睛满含笑意,很有一番恶作剧功的笑得意,“终于肯理我啦!”
“理你个头!”还生气呢!
“我你花花不好吗?”
“不好!”
花妮不了的推开他,掩去一脸的臊意。
落在秦砚上的手被他趁势抓住,往怀里一扯,“娘子——”
趁势搂着他,仰着头要求,“再一声?”
黑暗里,眼睛有些红,此刻却盈满了期待和固执。
“花花~”秦砚如所愿。
“再一次!”
“花——唔!”
花字被花妮堵了回去,狠狠的吻住他。
一个翻,秦砚接过了主动权。
终于,秦砚略略退开,深凝视的模样,的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