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对你好吗?”这次到秦砚打破沉默。
“……”花妮一愣,啥意思?
秦砚从背后搂上的腰,才悠悠开口,“我知道你想我说什么,可是你真的希我那么说吗?”
“……你就不能骗骗我?”骗其实他也不想去考,但是为势所迫,包大人盛难却,无法推辞,秦夫人寄甚深,无法拒绝,他是没有办法,只能顺势而为。
这样的话,听了舒服些,也能安自己秦砚是有苦衷的。
秦砚闻言苦笑,“可我就是连骗你都不想骗。”
“……”坏人!
“我对你如何,你心里都知道,我的为人如何,你也心知肚明,你若还不信我,不止是负了我对你的心,更是负了你对我的心。”
是,是,若秦砚真是个负心汉,又怎会几次三番舍忘死的救?
更别说平日里的温呵护联系宠溺,还有那些因而的心伤痛苦?
秦砚若真是个负心汉,又怎会一直留在他边,一直为他着想,甚至凡事为他周全?
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,才会甘心付出一切。
这些都懂,可是前世那一切历历在目,眼见为实的东西,要如何相信他不会负心?
也想相信他啊,可是,太难了……
花妮痛苦的闭上眼。
……
第二日,秦砚正在书房捧着书,听得门咯吱一声响。
花妮推门进来,手中捧着什么。
秦砚将书拿开了些,面无表的看着花妮。
花妮立时给一个大大的笑脸,献宝一样的将手中的布包往桌上一放,摊开道,“夫君,你看,今日我特意去求阙斋里为你买了些笔,是湖州新到的湖笔,选用上好的山羊腋下,陈宿多晒,除去污垢所制,笔杆主要取天目山北麓灵峰山下的竹,节稀杆直,竹空隙较小,是制作笔杆的理想原料,夫君你知道吗?这制作湖笔啊,要过七十二道工序,分别是……”
花妮突然说的不下去了,因为秦砚定定看着的眼神,无波无澜,心里发。
说的这都什么呀,打广告吗?
再说了,跟秦砚讲湖笔,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?
花妮呵呵干笑着转,“那夫君你读书吧,我不打扰你了!”
看着转出去,秦砚眼神刚落到那湖笔上,门又响了,花妮探个头。
“夫君加油!”
还了拳头!
“……”
看着桌上的湖笔,秦砚垂了眉眼,今日送笔,明日送什么?
“夫君,我今日跑了几家铺子,才买到了徽州新到的徽墨,我跟你说啊,这徽墨有落纸如漆,泽黑润,久不褪,纸笔不胶,香味浓郁,奉腻理等特点,素有拈来轻、磨来清、嗅来馨、坚如玉、研无声、一点如漆、万载存真的誉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不等秦砚开口,花妮便及时打住,“总之就是很好了,那我不打扰夫君了。”
临走时又是一句元气十足的加油!
“……”
湖笔,徽墨都有了,明日不会是……
“夫君,这是宣城的去年的宣纸,你也知道这宣纸宜旧不宜新,几个铺子里都没有旧货,这还是我从一个穷书生手里买的呢,他也要去参加秋试呢,他还说要考状元呢,但有你在他怎么可能……”
本来说的兴高采烈的,可一说到状元,花妮心一下涩了,后面几个字也越说越小,然而触及秦砚平淡中带着审视的眼神,一下了个笑脸。
“那我不打扰夫君了。”
转,的笑就垮了,的心好累。
手刚出上门闩,听得秦砚突然开口,“等等。”
手下一顿,这几日秦砚从不多说话,为什么突然住?
他要说什么?
花妮吸了口气,表调整了一下,才回头一下,“夫君,怎么了?”
秦砚着那宣纸,笑的温温的,“湖笔,徽墨,宣纸,都有了,明天要送什么?”
立时特别得意,“这还用说,当然是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