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妮张的赶摆手,“我没说话,什么也没做。”
秦砚无语,默了默,叹了口气,“你还是回去吧!”
还要赶走?
明明什么都没做,他还走?
他就那么不想看见吗?
花妮眼睛都红了,瘪这道,“我又没打扰你,我只是想看看你都不行吗?”
看他一眼,难过的低下头,“我只是想,看看你啊……”
尾音带着浓浓的委屈!
从秦砚的角度看过去,两手拧着袖子,那袖子都快被扯烂了。
没听到秦砚回应,花妮慢慢起了,想留留不下,想走不甘心,为什么?
他们就要分开了,看他一眼都不行吗?
可不走,就该惹他讨厌了。
不想他讨厌啊!
终是不甘的迈开步子,却听到秦砚,“过来!”
惊喜回头!
他不让走,还过去?
不管是为什么,都很高兴,立时高兴的走了几步,却瞥见秦砚冷清清的俊脸,却又收了步子,慢慢挪了过去。
低着头,咬着,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样的慢慢挪过去,“夫君,什么——啊!”
被秦砚一把扯进怀里,刚啊了一个字就被秦砚吞掉。
秦砚扶着的后脑勺,一个深吻,吻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。
“你看着我,我就想这样!”头顶上的声音沙哑。
迷蒙蒙的睁眼,看到秦砚呼吸急促,眼底是未退的|念。
“……啊!”
反应过来,从秦砚怀里猛地跳下来。
看红了脸落荒而逃,秦砚才着瓣悠悠的笑,果然有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。
花妮再没敢提看看他的事儿,就算只是看看,也能看出事来。
到了用饭时,翠儿照常端菜过来,一边端出来一边道,“爷,这是夫人亲手做的,说是这鱼补脑,怕你读书太辛苦了!”
秦砚看向那盘中的鱼,是鼎湖有名的文鲤,不同于一般鲤鱼,文鲤脏小,含油多,质,尤宜清蒸,绝用其它方法烹调。清蒸时,又最忌姜葱,亦不用放油,加许盐和陈皮丝即可。这样清蒸的文鲤,吃起来骨骼香、鱼鳞软,有、甘香、鲜甜、之。
算是端州鼎湖的味之一。
见秦砚看着那鱼,翠儿拿了筷子递上去,“爷,这鱼是夫人亲自去抓的,夫人说要你一定吃完。”
秦砚拿着筷子的手一顿,亲自做,亲自抓,倒是下了苦心。
“怎么不亲自拿过来?”
“说怕扰了你读书,还让我们也去打扰你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秦砚捻了口鱼送在里,若有所思。
自那日之后,两人同之前没什么两样,秦砚吃睡都在书房,两人见面极,但又好像不一样了。
两人偶尔在走廊里遇上了,明明都像是有话要说,却又都客气礼貌的让路给对方先走。
连元宝都跟翠儿嘀咕,“你有没有觉得爷和夫人最近很客气?”
“你才看出来!”翠儿白他一眼,继续扫地上的落叶。
“你知道他们又怎么了吗?”
翠儿仰头一个大大的白眼,“谁知道?他们不一直都这样,从来就没正常过!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元宝点头,深觉翠儿说的有理,自他回来,见到两人三天吵两天闹得,就没太平过。
不过这样才正常,有些夫妻平淡如水,有些夫妻热烈如火,他们应该就是这样小打小闹的才算正常。
日子如流水般的过,离秋试日子越来越近,也不知道为什么,花妮却不如从前那么焦躁。
许是因为知道焦躁也解决不了问题,许是因为知道的焦躁给秦砚便是一种伤害。
都不敢去找他,怕打扰他,怕去了又会伤了他的心。
努力压下所有恐惧,焦虑和担心,做什么都在考虑秦砚的,一想到那夜秦砚伤到极致的自问,许是从前做了太多伤了他的事,最后的时间,竟然有种我该对他好些,我从前做的不好,至现在该做的好些,至他以后想起来,能念的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