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花家,秦砚直接就问,“泰山,花妮回来了吗?”
“没啊,没说要回来的啊?”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看秦砚面不对,花家老爹关心到,“怎么了?去哪了吗?你这脸不太好,你们吵架了吗?”
若然平日里,秦砚还为花妮周全两句,此刻他真是一点都没那个心思了。
次次离开,他都为周全,从来没告诉过两家长辈,怕他们怪责。
可呢?
他用心良苦,却对他的好视而不见,对他的心弃如敝帚!
……
秦砚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没给花家老爹一句解释,寒着脸就走了。
花娘不在花家,会去哪?
从前要走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可这次悄无声息的,之前竟是半点都没看出来,说走就走,还带了服走了。
这么反常,其实他好像有种预,肯定不是回花家了。
除了花家,还能去哪?
秦砚想都不想的直奔百花去!
到了百花里,刚到了琴瑟房间门口,便听得里面嘤嘤的哭声。
“王妈妈,我真的不知道们去哪了,呜呜呜~”
王妈妈拿着扇子往宝珠头上一下,瞪了眼,“怎么不知道?你一天跟在边伺候着,怎么会不知道?你老实说,不然我送你去府,让包大人亲自问你!”
宝珠哭天抹泪的,“我真的不知道啊,那日花妮来找姑娘,说要和姑娘去转转散散心,还不许我跟着,他们两个出去常这样我也没多问,结果到了夜里还不见来,我才慌了,发现服也了,才觉得不太对……”
“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信了?老实说,这是不是琴瑟教你说的,让你拖延功夫?”
“真的没有!王妈妈,找到姑娘了宝珠认打认罚,可是姑娘去哪了,都三天了,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,人都没有,会不会出事了?要不我们报吧?”
给宝珠说的王妈妈心里也直打鼓,“……不会吧?”
到底是见多了世面的王妈妈,略一思索便知道,“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,走,去问问花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!”
正在此时,门刚好开了,两人一瞧,正是秦砚。
“不用去了,花妮也失踪了!”
王妈妈龇着牙冷笑,“我就说么,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丢了呢?还收拾金银细软,肯定是花妮撺掇琴瑟逃跑的!走,跟我去见!”
王妈妈拉着秦砚就要走,秦砚甩开,冷冷提醒,“妈妈所言差矣,说不定是琴瑟撺掇花妮的也说不定!”
“……怎么?你知道些什么?”
秦砚冷哼一声,看着宝珠眯了眼,王妈妈也直勾勾的盯着宝珠。
两双寒过来,宝珠被看的骨悚然,颤着声音道,“我,我也不确定,但是前几日我在门外,听见两个人好像说什么去京城的。”
王妈妈听得上手就要打,“那你不早说?”
宝珠瘪这好可怜,“可,可姑娘怕水啊,我觉得就是说说也不敢,没想到真的……”
秦砚一听,略一思索,就往外走。
王妈妈追上来,“你知道他们在哪?”
“宜州!”
秦砚头也不回的答,琴瑟怕水,定然不会坐船,那么只有走陆路,无论去哪,宜州都是必之路。
只是他们走了三日,就算他快马加鞭,恐也要两日才能追上。
两个孩子出远门,花妮武功是个半吊子,琴瑟容貌又太过惹眼,但愿莫要出事才好。
即使都快要被花妮气死了,秦砚潜意识里却还是本能的担心。
可那个小没良心的,竟然说走就走了!
阿嚏!
小没良心的刚掀开车帘,一阵冷风吹过,一个喷嚏就出来了。
花妮了鼻子,“谁骂我呢?”
琴瑟幸灾乐祸的,“还能有谁,肯定是秦砚!你说走就走,秦砚指不定在后面怎么骂你呢!”
“怎么可能?”
花妮瞪一眼,随后却又一脸落寞,“他现在估计快活赛神仙,那还有空骂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