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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不速之客

花妮虽然骨子里耿直,但是这么多年跟着爹在酒赌馆混着,无数次拯救爹与水火之中,也是锻炼了一副察言观的眼睛和圆世的口才。

穷人,有时候能活下去才最重要。

花妮心里这么打算着,堆了个笑脸,嘿嘿赔笑,“黄老板,我爹再,能逃得过你如来佛的手掌心去?我爹也是四筹钱去了,肯定不是故意躲着您。”

“是吧,爹?”花妮胳膊肘抗抗花家老爹,花家老爹人老心不老,跟自家闺那默契是好到本不用多说就立马点头附和。

“就是就是,还是妮懂我,我就是四找银子去了!”

黄一疤重重点着头,一笑,额头上的疤有些狰狞。

“那你可真不容易,找着了吗?”

“……哦,这个……”花家老爹又死翘了,找着了还能躲着吗?

花妮立马接上,“黄老板,一百两说多不多,说,总要给我们点时间,你说是吧?”

“不行,都宽限了几天了,还要宽限!今天,一百两,一分不能!”三贵子狗仗人势,凶的吆喝。

花妮暗里瞪了三贵子一眼,越发笑的谄,“黄老板,你看我和我爹穷的叮当响,哪来的一百两给你?”

“你不是嫁了秦家吗?”黄老板一笑,给花妮指了条明路。

花妮暗地里撇,嚷嚷穷,“秦家你又不是不知道,说不定比我们还穷呢,来提亲时都没彩礼钱!”花妮说的跟真的一样,其实也是真话。

秦家来提亲时,钱没多,给的几个首饰也是秦夫人自己用过的,花妮都留给他爹,也没带出来。

唯一戴着的,就是脚上穿的绣鞋。

“要不,我这双绣鞋应该值一百两,黄老板您要是不嫌弃我穿过,就拿了去?”花妮一抻,绣鞋上的明珠反着油灯泽,分外的亮些。

三贵子定睛一看,吆喝,好货啊,转头跟黄一疤建议,“要不老大我们……”

黄一疤沙哑的笑声突然起来,打断了三贵子,“花家小妮,你说我一个臭男人,要你的绣鞋做什么?”

“那你要什么?难不你要我?你要是不嫌弃我嫁过人……”花妮有些遂自荐,其实不过是以退为进,知道,黄一疤家里有只母老虎。

黄一疤这么多年心心念念想纳个妾都没戏,所以有恃无恐。

黄一疤闻言,扑哧一乐,大大叹气,“唉,你这妮子,我可消不起!”不留手的格,和这手,他就觉得是个麻烦。

人嘛,自然是弱柳扶风那样的才好。

“那你看你也不要我,你今天杀了我们,也拿不出一百两了,要不你还是宽限几天,我们想办法筹银子给你?”花妮见前面铺垫够了,开始导正题了。

黄一疤是聪明人,自然知道怎么选择。

黄一疤挑挑眉,笑的二五八万的,花妮也陪着笑,笑的格外愉快。

两人像是买卖谈了,笑的格外默契。

一个沙哑的笑声,一个清亮的笑声,在狭小的屋子里。

极度的不和谐。

旁边花家老爹和三贵子听得莫名心惊,这两人这回笑的实在是有些让人心里发虚啊。

花妮还在笑,就觉得今晚这过得太跌宕起伏了,才重生过来,和秦砚闹崩了,结果回来又赶上这么一出请君瓮。

人生还有比这还彩的吗?

还得接着往下演。

所以,输人不输阵,黄老板不停,就得一直笑着。

谁停,谁就输了不是?

“行了,别笑了,你这大花脸笑的我心里瘆得慌!”

咳咳,花妮被笑声呛个半死,黄一疤这烂,有这么说话的吗?

虽然也知道,这回定然不会太好看。

“花妮,你家有现的宝贝,你难道忘了?”黄一疤天外飞仙的一句,打断了花妮的咳声。

花妮有些纳闷,黄一疤索敞开门说亮话,了怀中一张纸,亮在花妮眼前,“你爹说,秦家将蟠龙沉香砚做了定亲之,你爹已将这砚抵了一百两,有字据为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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