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似真似假的,声音是腻死人的嗲,还说人家……
眼神妩,动作轻佻,在用秦子惯用的那套伎俩对付他。
可却又问他——你会嫌弃我吗?
他不知道!
他们之间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吗?!
看着这个无端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,他历来平静的心若惊涛骇浪般翻涌,滔天的怒火化为冲口的指责,“你不是在端州吗?跑来这里做什么?”不来的话,也就不会出事了!
仰头,以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,“那你呢?不是说要去京城吗?为什么又在这里?”既然无,又何必出来乱人心?
像是高手对峙一样,两人互不相让,含着怒火的眼神在空气中出了火星。
十三的理智快要崩溃,不停地说停下,快停下,他们之间不能失控。
然而,本能却不断的驱使他。
不,他们之间不该如此!
察觉到十三眼底萌生退意时,琴瑟快他一步,狠狠吻了上去。
十三默了一下,扶住的脑后,接过了主动权。
痛,很痛,琴瑟唯一的觉只有痛。
十三像是在惩罚一样,想要掉眼泪,然而心中却偏生出了一种满足。
这也许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亲,从前没有,此后也不会再有。
抓住当下才是。
半响,他们着气缓缓退开,像是打了一架一样的筋疲力尽。
他们一直看着对方,直到琴瑟抬手,抚上十三被咬破的。
说,“承认吧,公子,我们之间缘分既定,躲不掉了!”
……
见到十三进了琴瑟房间,花妮才捂着笑着转——
“啊!”
秦砚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?
吓死人了!
花妮第一个反应想跑,但自见面躲了秦砚好久,此刻实在是躲不过去了,而也实在很想问他。
“你怎么来了?你不考试了吗?”
还问他?
秦砚面无表的反问,“你说呢?”
三个字就问的花妮哑口无言。
好心虚的别开眼,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他跑来宜州还能是为什么?
本来甩了他还觉得理直气壮的,而今秦砚放弃秋试跑来找,之前那些振振有词都没了,只觉得满腹的疚啊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来?你不考试了吗?那秦家怎么办?你爹怎么办?”
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事,秦砚怎么就说抛在脑后就抛在脑后了?
他怎么能这么做吗?
这样让于心何安呢?
“所以你觉得我不该来?”
秦砚的语气好平静,然而花妮却是从他眼底读出几丝迷惘和悲伤来。
对视了几秒,花妮很没出息的逃了,“我,我饿了,我去找点吃的!”
十三的房里,孟阳和花妮大眼对小眼了半天以后,孟阳道,“我说姑娘,你没有房间吗?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花妮干笑,“我就呆一会。”
孟阳好奇道:“你到底对秦公子做了什么事,这么怕面对他?”
花妮:“……”
吃饭时,孟阳就遭到了来自秦砚那边死亡的凝视,他万分后悔,不该收留花妮的。
花妮只把脸埋在了碗里,头都不抬一下,实在不敢面对秦砚啊。
然而反观琴瑟那边,倒是神清气爽的很,连饭都吃了两大碗,不止如此,连对这十三的态度,也一扫之前的不屑一顾,看着十三的眼神,都能掐出水来。
孟阳心下又是担心,十三去找琴瑟,两人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?
哦,他公子角这伤,他记得先前好像还没吧?
孟阳心头为他家公子的清白默默哀悼着,结果被十三扫来一记冷眼,孟阳立时不敢收起了同哀怨的眼神,乖乖吃饭。
一顿饭,倒是吃的相安无事。
吃完了,十三就先上了,琴瑟立时提着角就跟上,花妮一看琴瑟走了,赶也跟了上去。
“琴瑟你等等我!”
“等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