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的挣开秦砚,琴瑟提着角追出去。
然而冲到十三的房间里,却发现十三本不在,等追到梯时,却看见十三和孟阳已出了门。
出去都不带!
不带就不带,谁稀罕!
琴瑟红了眼睛,气哼哼的去了十三房间候着,他总要回来的吧,就在这守株待兔!
眼看这琴瑟出去了,秦砚无奈,只能放弃找别人帮忙的想法。
然而看着床上的花妮,他心头意难平。
要跟他一拍两散,难道他还要吗?
他不屑!
也不愿!
可又能如何?
两人总是做了夫妻了,哪里他没看过没过,现在计较这些有什么意思?
秦砚挽了袖子,解了腰带,打开中,摘了肚兜一看,花妮前用纱布缠的的,难怪不过气,憋都憋死了。
到底解也不方便,秦砚直接拿了把剪刀来,蹭蹭几下……
那圆房之夜的记忆猝不及防的就涌了过来。
秦砚子一,竟一时不敢再看,拉了被子连头盖脸的蒙住了花妮。
过了几秒,又回头拉下被子,怕捂得难。
看着安静的睡容,和平时多动活泼的样子判若两人,秦砚不由抚上的眉眼,心里想着这样多好,安安静静的,不会跑来跑去,也不会他日里牵肠挂肚,患得患失。
如果那夜他没有从了,是不是会乖乖的还在家里等他呢?
可是没有如果。
秦砚无力的靠在床头上,闭上了眼。
……
更深重,秋月如霜。
到的夜深,花妮才醒了过来,只觉得是前所未有的轻松,突然反应过来,掀起被子一看。
啊!
谁帮剪开的?
“醒了?”
秦砚的声音响在头顶。
花妮听得想死!
肯定是秦砚帮解得,此时此刻,真的不想面对秦砚啊……
花妮埋在被子嗷嗷的自我哀怨,听得秦砚苦笑一声。
“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?”
花妮一愣,没吭声。
“我是不是错了,你其实本不想见到我?”
语气中的落寞,听得花妮心头闷闷的。
“罢了,你既然不想见到我,那我就回去了!”
回去?
回哪去?
房间被占了,那他说的是……端州?
陡然反应过来,花妮立时探出头,见秦砚起真的要走,想都不想出手抓住他的袖子。
秦砚垂眸,视线落在用力握的手指上,再缓缓看向花妮。
花妮头乌一般的低了头。
不敢面对秦砚,然而如果真的让秦砚走了,不知道秦砚得有多伤心。
怎能让他一个人难过的回端州?
见虽不敢看他,抓着他的手却不肯放松,秦砚叹口气,起袍角重新坐下。
花妮才悄悄放了手,回了被子里。
好一会沉默。
花妮的打量秦砚,见他眉眼低垂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然而周的落寞气息却让人无法忽略。
到底不是个能忍得,花妮憋不住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要去考试吗?”
秦砚倏得睁开眼。
“你不该来的,为了我,不值得……”
不值得啊!
他上背负的那么多,他怎能轻易为了就放下一切?
这样做怎么对得起秦老爷秦夫人?
又怎么对得起他心心念念的端砚?
可他就这么为了,全都抛在了脑后,就这么跑来宜州。
他若不来,此刻就该在考场了吧?
闻言,秦砚悠悠一叹,“我也不想来,可我终究忍不下这口气,我来,是想问问你……”
问?
花妮疑的抬眼,正对上秦砚看下来的目,是那种伤到极致的眼神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亮在眼前,轻声道,“我是想来问问你,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说清楚了,我就死心了!”
看着纸上悉的字迹,花妮眼睛一下就红了。
这是给秦砚留的信。
他果然是看到了才追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