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妮虽是个炮仗,但也不是时时都冒着火星子,但近日为了琴瑟的事,三天两头就上火。
从陈府出来,就直奔十三的房间。
咚!
连敲门都省了,直接一脚踹开了门。
坐着的十三和站着的孟阳同时回头,有些错愕。
看花妮气势汹汹来找茬的样子,孟阳上前拦住,却被十三阻止,“孟阳!”
孟阳值得退到一边。
明明膛里的怒火都要冲上天了,可竟然还能平静的跟十三说,“我去找了,不肯回来!”
“是吗?”
还是吗?
花妮都能听到自己的磨牙声,“不相信你是真心想要走,说你太小看了,还说,要证明给你看,不是那么没用!”
比起花妮的隐忍待发,十三平静有些令人发指,他静静直视着花妮冒火的眼睛,更像是挑衅,“是吗?”
果然!
和自己猜测的一样!
花妮的拳头的嘎响,提着一口怒气质问,“你是故意的对不对?你知道以琴瑟争强好胜的格,你越是给台阶,反而越不会领,你本没想回来,你就是想继续利用是不是?是不是?”
最后三个字,花妮吼破了音!
因为对琴瑟的不平,也有对自己的自责。
想要琴瑟回来,却偏偏帮了倒忙!
而眼前的罪魁祸首却还顶着一张温文无害的脸反问,“是又如何?”
还敢承认?
“你!”
花妮一拳抡了过去,气势万钧的一拳,快的难以阻挡,然而——
十三轻松一把拦下,勾了个讽刺的弧度,“看在琴瑟面子,这是最后一次你对我不敬!”
一把甩开,花妮退了几步,恰好跌进门的秦砚怀里。
看着冷漠无的十三,看着横剑一挡的孟阳,打心眼里心疼琴瑟,可又能如何,打不了他,拿十三没办法,可是也不是无可奈何!
眼底的愤怒一瞬间褪去,出一个凉薄的笑。
“十三公子,你如此利用,千万不要后悔!”
从牙里重重挤出一句,“我愿你不会有后悔的那么一天!”
闻言,十三眉眼一凛,顿了一会才吩咐道,“今夜如果你还找不到陈业与此案的线索,就把带回来!”
顿了一下,十三又吩咐,“不听就直接打晕!”
孟阳应了声,心里还是为十三打抱不平,“公子,你为何不解释?为何……要让误会你!和琴瑟姑娘是好朋友,误会了,那琴瑟姑娘便……”
十三回头给了孟阳一个高深莫测的笑,“那不是正好!”
孟阳:“……”
他竟觉得十三那笑里隐隐有些哀伤。
……
琴瑟又去了书房。
如果说陈业将请到府里,就是做戏给看,打消的疑,那么反向推理的话,表面越是没问题的地方,越有问题。
在书房那日,看见那幅画,陈业说的无限伤,是信了的,但他为什么要给看他的呢?
因为让看了,就会相信,就会排除书房,那么……书房还是最有嫌疑!
轰隆隆,几声震动声响,那博古书架轻轻分开,出后面的那幅画。
那个英华的子。
琴瑟手了,将画掀开,敲了敲后面的石壁,并无异样。
将眼神又落在那作为开关蓝珐琅香炉上。
试着扭了扭,没反应,又扭了扭,轰隆隆!
挂着画的那面墙自中间分开,郝然出现一条暗道!
果然,的直觉没有错,真的有暗道!
他们看不起!
琴瑟心中升起一得意来,可面对那条黑黝黝看不到尽头的暗道,却有些怯步。
一咬牙,走了进去。
暗道自上而下的梯,一阶一阶,越往下走,寒气越重。
冷的发颤,空气中有些味道,越走越闻得清晰,是腥味。
转了两转后,那腥味简直刺激冲鼻,闻之呕,琴瑟不得不捂着鼻子往下走,似乎明白,那晚去陈业卧室里,陈业抱着时,上隐约闻到的味道是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