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。
地牢。
花妮,秦砚和十三被关在里面,比起两个镇静的男人,花妮急躁的多。
花妮来来回回的走着十来圈,一直咂这念叨,“琴瑟不知道怎么样了?我真的担心死了!万一有什么事可怎么办?哎呀急死我了!”
“花妮!”
秦砚住,很语重心长的劝,“冷静一下!”
“我不,我没法冷静,琴瑟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?我怎么冷静?”
一说到这,花妮心里打了个咯噔,跑过来抓住秦砚,“哎你说他会不会骗我们?其实琴瑟已……”
“别自己吓自己!”秦砚狠狠握了手一下,“他要拿来威胁我们,定然不会轻易杀了。”
“话是这么多,可是……”
看着牢门,花妮又不甘心的冲过去摇了摇,“可恶,出又出不去!那个孟阳是不是去搬救兵啊?什么时候才能来啊!”
这话明显问的是十三,然而十三却恍若未闻,只靠着墙闭目假寐。
花妮看的来气,冲到他面前又骂,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激将琴瑟,琴瑟也不会出事,你现在还坐得住!告诉你琴瑟若有事,我跟你没完!”
“大人!”
传来几声脚步声,三人都看向了牢门外。
只见陈业和于头来了。
陈业背着手,欣赏着三人为阶下囚的狼狈模样,测测的笑了,“黄泉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们非要闯进来!我给了你们机会了,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?”
花妮扑过来,从牢门里探出手一把抓住陈业,厉声质问,“琴瑟呢?人呢?”
陈业讽刺的看一眼,一把甩开,“到现在还有空担心别人,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。”
“你!”
见花妮咬牙切齿的瞪着他,陈业却又一脸无辜的笑笑,“那会我见到还活着,现在是活是死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能肯定的是,你们见到肯定是死的!”
“你,你到底把琴瑟怎么了?”花妮疯了一样吼出来。
陈业随意的掸掸干净的袍子,才笑了一下,那个笑没有温度,“要找死,我也没办法!好奇心太——”
啪!
一个石子准确无误的落在他脸上,砸掉了他剩余的话。
陈业恶狠狠的眼神扫向十三,十三静静的坐在角落,像是与他无干,但只有陈业知道,刚才那一下,使了多大的力道!
死死瞪着十三,陈业偏头吐了一口,一颗断牙郝然在里。
“姐夫,你没事吧?”
推开上前的于头,陈业发出沉沉的两声冷笑,着角的挑衅道,“怎么?心疼了?”
十三压了眉眼,无心与废话,只上前道,“琴瑟呢?”
“死了,为你死的!”
死!
几乎是瞬间,那种无法控制的杀意一下涌了出来,十三握了拳头,青筋都了上来!
欣赏着在发边缘的十三,陈业幸灾乐祸的笑着,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?”
见十三眼底猩红的瞪着他,陈业挑衅道,“怎么,知道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为你死是什么觉了吗?是不是痛不生,恨不得想杀人的觉啊?”
哈哈哈~
地牢里盘旋着陈业狂肆的笑声,他兴奋的盯着十三,想看到他痛苦,看到他暴怒,看到他失去理智,可惜……
“没死,我知道!”十三说的很平静。
笑声戛然而止,陈业冷着脸看了十三一会,又笑了,“不错,可就算没死,但是也离死不远了……”
十三眯了眯狭长的黑眸,掩去了所有的绪,冷哼一声,“那种一个喜欢你的人为你而死是什么觉,我想陈大人最清楚不过的了!”
陈业没有说话,然而脸变得不太那么好看。
“陈大人的妻子呢?真的死了吗?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两年前不幸病逝的于英华,真的死了吗?如果真的死了,至陈府也应该供牌位吧?但是很奇怪,你的府里,的一样品都没有,为什么?当然你也可以说是怕看见徒惹伤心,那么,也应该有个坟吧?但是陈大人贵为通判,亡妻连个坟都没有!这说明什么?要么是你打心眼里的厌恶,所以死了连个坟都不肯立,但是这应该不可能,因为刚才你的反应证明你是个至至深的人,所以只能有一个解释,就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