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留下又能做什么?”
秦砚说着也看向了外面,“你让他去吧,男人有事做,心里才不慌!”
“心慌?他也会心慌?”花妮冷哼一声,不善的瞄着他,“才认识几天啊,说的好像很了解他一样!”
还没忘记适才他吃里外的事呢!
狠狠剜了秦砚一眼,气的转就要走,却被秦砚一把扯住。
琴瑟的房间虽是刺史府中的清净地,十三又吩咐人来打扰,此刻虽是四下无人,但是到底还是有伺候的下人可能会过来。
花妮张的四看了看,急的叱道,“你干什么,快放开?”
说着便要挣脱。
秦砚本是怕生气才一时急拉住了,此刻见挣扎似乎极不愿,心中一恼,扯住的手腕摁在门上。
他一步上前,一手撑在头顶上。
两人贴的更近。
自来宜州两人一直以礼相待,还未有这般亲,此时佳人在怀,秦砚心头软,刚要劝劝时,手腕一阵剧痛!
见秦砚不可置信的看着,花妮慌张的松开他,一溜烟进了房间。
门传来上锁的声音。
那一下,似在秦砚心上,心,真的就痛了!
想不到一下竟然咬他!
真的这么反他的触吗?
还是觉得既然一拍两散,就不该有肢体接触?
花妮慌里慌张锁好了门,靠在门上手还哆哆嗦嗦的发抖。
想着秦砚适才的眼神,心中就涌上了疚和自责。
秦砚肯定又被伤着了!
在宜州这段时间,刚开始都躲着秦砚,但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,躲也躲不过,而且秦砚也没提起留书出走的事,也就不好躲着他,就像朋友一般相也算能接。
可秦砚突然贴上来,心里一慌,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牙。
不是讨厌秦砚的触,但不知道怎么跟他相,还没想好两人怎么办呢。
先前开口甩了人,而今又不清不楚的继续跟他黏糊,让秦砚怎么想?
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渣!
郁闷的看向床上沉睡不醒的琴瑟,不由得念叨,琴瑟你快点醒醒吧,醒来跟我分析分析,我也没这么头疼了!
……
蕃州的土司这场暴动,虽说人多,但到底是乌合之众,个个土司部落谁也不服谁,犹如一盘散沙,被随后赶来的庆远军武力镇压了下去。
镇压简单,但后来的谈判却是棘手。
宜州多是蕃州人,这帮土司并非乱党,在当地颇有微信,若然直接斩杀,定然会失去民心,引发土司和汉人之间的矛盾,所以只能招安。
十三就宜州土司如何管制的问题与蕃州座谈。
蕃州土司自来不服管制,与宜州当地员冲突不断,而今要心平气和谈一谈,个个都牛哄哄的不愿意来,最后推来推去,推到了清河部落的首领头上。
那首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进来便是一揖,举止有度,不若其他土司蛮横无礼,然而尾随他而来的竟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孩子,眉眼清丽无双,正是那日被擒的子。
原来是蕃州人!
见得意洋洋的冲他一笑,十三一下明白,“是你将陈业死的事告诉他们的!”
“是啊,怎么样?”
满不在乎的挑了眉,存心惹怒十三。
十三却已转向那位清河首领,“请坐!”
见他不理自己,那孩子不满的冲他哼了鼻子,“有什么了不起?”
“欧丽!”
被清河首领斥了一声,那做欧丽的孩子不服气的哼一声,扭头坐下。
清河首领一笑,“这是我孙,从小娇惯坏了,大人莫要介怀!”
是孙?
十三一挑眉,“那么娘是……”
清河首领抓着拐杖狠狠一剁,“不错,娘两年前救了陈业,陈业忘恩负义,却屠了整个村子,幸的大人杀了陈业,为我们报了仇,多谢大人!”
清河首领起恭敬一揖。
十三一下明白为何派他而来,因为他替他们解决了陈业报了仇,他们心存激,所以能平心静气坐下谈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