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进了室。
秦砚正脱了中,出伤痕累累的后背。
花妮看一眼,心里就泛起麻麻的疼。
听到动静,秦砚赶穿了回去,回头一看是,笑了笑,“你啊!”
暖黄的烛里,青年侧线条秀笔直,回眸浅笑的模样,了这一室的秋凉。
花妮突然眼眶就热了。
回来以后,别人都在怪,可只有他还能冲微笑。
明明,他才是最该生气的人。
看着他背对着自己脱了外衫,将伤痕摊在眼下,脑子一热,再难忍耐的扑上去。
秦砚被后的力道扑的晃了晃,见花妮从后搂着自己,一张温热的小脸埋在自己背上。
“怎么了?”
他仓皇的想要拉开,道德底线约束,即使关着门,衫不整的也不太雅观。
却抱得更。
察觉背后有些湿,秦砚突然意识到什么,便默默的等着。
任的热泪打湿他的伤痕。
半响。
闷闷的道,“夫君,你为什么不怪我?”
闻言,秦砚拧了拧眉,才拉开,转过来。
见跟小兔子般红着眼睛瞅着自己,秦砚压下心里的怜惜,正了神道,“我不怪你,但你总要告诉我,你为什么一定要走?一次,两次的,要丢下我?”
花妮被问的心一慌,第一反应是低下头。
这是逃避!
秦砚心里陡然不舒服起来,连带声音都冷了下来,“不肯告诉我吗?”
花妮张的握了拳头,手心里都是冷汗。
怎么说?
说了他会信吗?
而且前世的事,真的不想提。
一咬牙,握了秦砚的手,像是发誓一样,“我不知道怎么说,但我可以保证,不会有下一次了!”
决定回来的时候,就想好了,无论未来如何,但至现在,要珍惜两人共有的时。
察觉秦砚探究的眼神看着,毫不逃避的看回去。
让他看清楚是说真的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我可以发誓!”
花妮急急的举起手,却被秦砚按下。
“算了吧!”
以为这么说,他该高兴的,可他若无其事的走向床上,拿起药瓶示意上药。
花妮心一,“你不信?”
秦砚勾了个讥诮的笑,“你要我怎么信?”
花妮被那笑刺的浑一凉。
是啊,从前也说过这种话,也没做到,现在他怎么信?
终于,把秦砚最后的信任也给弄没了。
……
自那日之后,花妮本担心秦砚会冷淡,然而却没有。
他没有躲着,夜夜都同宿一室,见到也会笑,也会关心,在别人怪责时,他还会维护。
完全没有从前冷淡的模。
但就是觉得不一样。
哪里不一样呢?
花妮想了几日,才想明白,是眼神!
秦砚看的眼神不一样了。
从前秦砚再生气,就算是冷战,可看着的眼神里总会炽热如火,从前不太明白这种眼神是什么,可那夜圆房,他看着一夜的眼神都如这般,甚至更热,更烫。
就知道,这是男人看人的一种占有。
可现在,都没有了。
他看着的眼神,像是朋友,像是亲人,总之不再热烈。
平静如水,波澜不惊。
然后便导致偶尔想亲近他,他也会找个理由躲开,或者回避,亲亲抱抱都拒绝,所以即使晚上同床时,他都睡得远远的。
花妮潜意识里觉得不太对,这种觉,比秦砚冷淡还要可怕。
男人若对你没了兴趣,那里心里没你也就不远了。
不会吧,说秦砚会对没兴趣?
这点自信还是有的!
秦砚莫不是还在生气,所以故意冷着?
花妮不相信,晚上趁着秦砚沐浴上了床后,看着他的后背,悄悄掀开被子,了进去。
秦砚子一僵,本能的就要拉开。
却趁机拉开被子,压了上来。
花妮主动做这事,其实心虚的,但到底两人已有了最亲的,这些事也不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