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一看,不止太阳疼了,脑仁都在疼了!
劈手就夺了过来,秦砚闭了眼深吸一口气,又一口。
眼见秦砚气的脸都青了,花妮心里唉,完了完了,他肯定赶道,“夫君你别生气,别生气,我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,可是你别担心,这个病肯定能治好,我一定想办法——”
“闭!”
“夫君我——”
“你再说!”
眼见秦砚要把书摔脸上,花妮赶闭了。
见秦砚把书卷团,开了窗户,花妮赶拦住他,“别别啊,夫君,这书琴瑟说治好了很多不举之症,你试试……”
在秦砚吃人的眼神下,花妮将再说两个字默默咽回去。
秦砚深呼吸了好几次,开口还是吼了出来,“是你跟琴瑟说我不举?”
花妮心头一颤,完了,他肯定是觉得被别人知道很没面子。
花妮赶摆手,“不不,我没告诉琴瑟,我没说!”
这傻子!
秦砚不想跟傻子计较,拿着书晃着花妮的鼻尖,“再去找琴瑟讨论这种事,我一辈子都不理你!”
啪!
可怜的书被狠狠砸在地上。
秦拂了袖子。
花妮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,看着气的要升天的秦砚,心里只有一个结论——男人好面子,秦砚这是讳疾忌医啊!
于是斗着胆小声劝他,“夫君,有了病就要治啊,趁早治疗才能……夫夫君,有话好说,别动手……”
秦砚大步走过来,吓得就要跑。
却被一只大手一扯。
落了秦砚的怀抱。
“夫君,你听我——呜呜”
捧着的脸,他狠狠吻了下去。
饱含着怒气的吻,充满了掠夺和侵略的味道。
一吻结束。
花妮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,头晕晕的,一双水眸雾蒙蒙的看着秦砚。
秦砚拉着的手往下一按。
“觉到了吗?”
登时瞠圆了眼。
“我没事,就是单纯的,不想你!”
秦砚一字一句的强调,然后甩开,眸底冷意,与适才的狂热判若两人。
看着秦砚甩门而去,花妮后知后觉,他不是不行,他就是对着没兴趣。
他对,真的不爱了!
……
因着不举一事,秦砚冷了花妮几日,见到都没有好脸。
花妮后知后觉,被琴瑟坑了。
于是每夜站在书房门口都跟夫石一样,秦砚一直视而不见。
到了这日,花妮又着门口往里探头。
秦砚在砚室,正拿着砚石在灯下研究,当看过去时,他就毫无预兆的看了过来。
目如有实质,吓得花妮一个转,藏在门后。
听得秦砚叹息一声,“还不进来?”
花妮这才背着手,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了进来。
打量秦砚面还算平和,鼓起勇气说道,“夫君,我那件事不是故意的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?”
“我没生气!”
没生气不理?
花妮保持怀疑的盯着秦砚看了一会,终于觉得,秦砚没骗。
“你既然不生气,为什么不理我?”
秦砚欣长的子往椅背上一靠,面无表的看了好一会。
看的花妮心口一跳,觉得秦砚应该是要说些什么的。
“你说呢?”
靠!
又来这套!
花妮想不明白,又不能找智多星琴瑟询问,回去自己冥思苦想了两日,把这几日秦砚说的话来来回回想了几遍,得出了结论。
秦砚变脸,是从那日他问为什么要走,而没说,之后秦砚就不对了。
想明白了,这夜秦砚回房上了床以后,看着秦砚的后背好半天,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我不说,你是不是就打算不理我了?”
秦砚子明显顿了一下,头也不回的,“看况!”
看什么况啊看况!
这意思不就是打算耗到底了么?
花妮想过跟秦砚坦白,但是希是站在一个害者的立场上,跟秦砚坦白前世的一切,然后让他能理解,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