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被质问的无言以对。
他看着花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自己的倒影,丑陋不堪,自私自利。
花妮想要用孩子弥补自己,他又想用孩子来捆住。
他们都没想真心要孩子。
他们同样的自私,谁又有资格去抱怨对方的虚伪?
想明白了以后,秦砚突然就很累,他疲惫的看着花妮,“我们就这样吧!”
看着自己的手被缓缓拉开,从秦砚的眸子里看到了再也没有的心灰意冷。
见他转走向门口,背影无比落寞消沉,花妮总觉得这一刻要是拉不住他,就要失去他了!
上前扯过他,“什么就这样吧?就那样?”
秦砚看着急迫又慌乱的模样,抿笑了笑。
笑容苍凉无力。
花妮心下更慌,用力的抓秦砚,“为了一个本没有的孩子你就放弃我了?我们之间,难道就只剩下一个孩子?除了孩子,难道我们之间就没别的什么了?”
听到的话,秦砚微微拧了眉。
花妮上前一步,让两人距离更近,仰头看着他英俊的脸庞,的眼神都了几分,“你该知道,若然我想走,有了孩子我照样会走,若然我不走,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!”
被眼中的坚毅和果决吸引,秦砚盯着的眼睛,挪不开眼。
见他似乎听进去了,花妮踮起脚尖,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了些,凑上去,在他角轻轻落下一吻。
的主动,让秦砚的眸热了热,眸中死水似有活动的迹象。
“我当初走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,从未想过有回来的一日,可我既然跟你回来,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?”
寂静的夜里,子声线低哑魅,足以将百炼钢化为绕指。
秦砚垂眸想了想,复又抬头看着,看了很久,他一手。
花妮落他坚实温暖的膛,他埋的颈窝里,热热的鼻息里是他略带委屈的声音,“我不是不信你,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信你。”
他的躯温热有力,可他的话心里一凉。
终于明白,在一次次对秦砚的不信任里,把秦砚的信任也弄丢了。
当想要尝试去信任秦砚时,秦砚却已不敢相信了。
自那晚之后,两人进了一种相顾无言的状态。
秦砚一心扑在墨坊的事上,与面的机会也,两人能说话的机会更,但不管怎么忙,他一直都回房睡,即使两人到了床上跟陌生人一般。
花妮知道他不是躲着,因为他有时看的眼神似乎有很多话,可下一刻却又狠狠收回眼神。
知道,他只是还有心结,也不他,既然打算留在他边,那他们就有一辈子的岁月可以耗。
时间,可以治愈一切,包括让他重新信任。
这日,秦砚和元宝回来的很早,花妮正好在院中,与两人打了个照面。
秦砚看一眼,算是打了招呼。
见他寒着一张俊脸,似乎不太高兴,花妮挑了眉,看向元宝,“怎么了?”
元宝气不打一来,“夫人你都不知道,今天墨坊门口不知道打哪来的几个地,一直守在墨坊门口,扰的都没人敢进来。”
“那你们就报啊?”
“唉,报了也没用,兵一来,他们就跑了,等人走了,他们又晃出来,来来回回的,把墨坊的生意都给搅了!气死我了,要不是爷拦着,我就……”
“元宝!”
秦砚打断元宝的话,瞅了花妮一眼,回进了屋里。
元宝干笑着跟上,“夫人,不说啦,我先进去了!”
追着秦砚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花妮咬住了瓣,秦砚不想问他的事是不是?
次日。
午时,舅母打发了翠儿送饭给秦砚和元宝。
之前其实舅母有意让花妮去送,但说了几次,花妮都不愿意,舅母也就没再勉强。
刚把饭盒递给了翠儿,却被一只手半途截了过去。
顶着舅母疑问的眼神,花妮笑笑,“今日我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