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,秦砚抓着花妮的腰带,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这些日子,每日同床共枕,他心中不是没有念头,可每每思及得到了却狠心丢下他离开的事,他就什么心都没了。
而眼前的姑娘俏脸红云似火,肤泛薄汗,里喊夫君喊得软糯甜腻。
整个人都看着可口又人。
点燃了他这些日子刻意压抑的的火,烧到了极致。
明明心在烧,可却莫名有些退。
此此景,如此悉。
那一次他明明下了心要,却不自觉的说了真心话——你要是了我我就走不了了。
那句话,他每每想起心里都麻麻的痛。
他在犹豫时,却不意看见花妮蝶翼般的长睫颤了颤。
秦砚微微眯了狭长的眸子。
花妮其实没事,琴瑟给喝的也不是什么春酒,大概是些会让人发热的迷药,在轿子里时就醒了,听到宝珠和秦砚的对话,大抵也是明白琴瑟的好意。
只是这个苦计,看来对秦砚没用。
等了许久,都不见他有所动作,心里突然一阵酸楚。
明知道他提不起的心,自己还这般为难,这不是强人所难吗?
罢了,罢了。
倏地睁开眼,对上秦砚澄澈的眸子,眼底毫无意外。
看来秦砚早知道在骗他,却一直不揭穿,就等自己主动放弃。
一时心中竟有些无地自容的愧,挣扎着坐起来,见秦砚了手,扯了个笑,“我没事,你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起下床,就要走。
手腕被他拉住。
回头,对上秦砚探究的眸子,覆上他的手,笑的真诚,“我懂,我也理解,我在等你,等多久都可以。”
这是真心话。
也是对他的。
抬脚要走时,却被一大力狠狠扯了回去。
跌坐回去,秦砚已覆了过来。
眼见他的吻落在自己脖颈上,灼热,坚决,充满侵略。
意思不言而喻。
花妮懵了,都说没事了,他怎么还……
“夫君,我没喝春酒。”
提醒他。
却换来的更激烈的吻。
花妮被吻得整个人都晕了,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着秦砚,“我说我没喝……”
他亲一下,打断了未完的话,之后才定定看着,看的眼神,比陈年的酒还要醉人。
看了好一会,他低头,他沙哑的将这句话喂耳里,“我知道你没喝,是我喝了。”
你是我的春酒。
让我甘愿饮下,一醉不醒!
……
天方大晓。
秦砚醒了过来,清俊的脸上还有些可疑的红痕。
见花妮冲着里面一动不动的,知道其实早就醒了,他撑起子拍拍,“还疼么?”
花妮不理。
秦砚笑笑,也知道为什么不理,只温声道,“我去打些水给你。”
花妮尸得很专业。
等秦砚打了水进来,见花妮还是刚才那个姿势,都没变过,跟个闹别扭的小孩一样,他好笑的扳过的肩膀,“还生气呢?”
声音带着似曾相识的低哑。
花妮瞬间被勾起了昨晚的一些不可言喻的回忆,一时更不想理了。
“你不起来,是要我帮你?”
耳边充满暗示和威胁的一句话,吓得花妮一个机灵,这才回了头,委屈的将手举了起来,“你还不给我解开?”
半是涩,半是埋怨。
含带嗔的眼神,跟钩子一样,惹得秦砚看的眼神暗了暗。
然而见眼睛红肿,眼角还挂着泪痕,秦砚有些疚,拉过花妮的手腕帮解开,微微着手腕上因为挣扎而勒出的细微红痕,他眼底又是一阵暗涌。
花妮不看也知道秦砚在想什么。
昨夜的秦砚,真真是不堪回首。
无论怎么哭,怎么求,他就是不肯给解开。
不解开也罢了,还问他是不是不行?
花妮真是没脸回忆。
梳洗过后,因着昨夜放纵,花妮懒着不肯起,秦砚便抱着在床上躺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