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这辈子都没了指,却不想十三这冷不丁的冒出来,给了一个莫大的惊喜。
到底是因为人逢喜事神爽,心好了,吃得下睡得香,对小丫鬟也和悦,小丫鬟也对好生侍奉着,陪说话解闷,琴瑟的神好了不。
连人都漂亮了不,看的小丫鬟一脸羡慕。
琴瑟以为两人从此该如胶似漆,可谁知道,那日以后,又好几日没见过十三。
本来想去找他,可一走动就难,只得等着十三来找。
可左等右等,十三就是没个面。
等了几日,等出了心病。
他当是什么,宠吗?想起来就看看,想不起来就饿着。
就算是个街边的猫猫狗狗,捡回去了也得给口吃的,冷热,可他对呢?。
将这么带走,却又不闻不问的丢在这里,若不是那日快要死了,恐怕他都不会面。
而自己还不定被骗到什么时候呢。
倒要看看,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想得起来?
这么一想,琴瑟堵着一口气,也没找过十三。
可十三还是没来。
又等了一日,十三没来,夜里琴瑟躺在床上瞪着门口,想着你别来,你若是来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总之,琴瑟姑娘生气了,哄不好的那种。
睡到了半夜,突然觉到一强烈的存在和压迫,竟突然醒了过来。
一个人影坐在床边,眼神灼灼的看着。
“啊——”
及时捂住了瓣,因为察觉到那人悉的气息。
有病啊。
白天不来,大晚上的装鬼。
琴瑟瞪他,咬着牙的往外蹦字,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?”
他学的口气,一字一句的轻轻回道,“窈窕淑,寤寐求之。”
琴瑟的脸一下就红了,别开眼,捂住了滚烫的脸。
怎么搞得?
十三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?
夜探闺房,出言调戏,这本不是他的作风好吗?
琴瑟杏眼转了转,问的很诚恳,“所以你是来给我睡的吗?”
看不清十三什么表,但是觉到那一瞬他看自己的眸炽热如火。
被那一眼看的耳烫的厉害,却仰着下给他看。
是认真的。
两人沉默对视半响,突然噗嗤一声。
十三终是忍不住笑出来,手刮了一下的脸,“姑娘家家的,整天把睡字挂在上。”
所以他没这意思了?
琴瑟一下冷了脸,被子一拉背对着他,“既然不是,那就出去!”
撵人撵的毫不客气。
觉安静了好一会,才听十三无奈道,“你在生气?因为我这几日没来看你?”
琴瑟一声不吭。
看来没错了。
看着跟他闹脾气的姑娘,十三抿了抿瓣,他这几日着实有些忙,京城的事,还有后面如何安置琴瑟,很多很多,忙的不开手。
琴瑟一直在等十三的解释,比如他忙比如他非得已,可最后却听到他声音淡淡的。
“跟着我,就要忍寂寞,这是我早就告诉你的,你忘了?”
口气凉薄寡淡,是上位者惯常的强势。
意思是难你也忍着。
琴瑟想起十三在马车里是说过,跟他去了,他只能偶尔去看看,也不能来找他。
心下突然就明白了,呼的翻坐起,一双澄澈的眸子瞪着他,“你是故意冷着我的?”
“是!”
琴瑟心里一下起了火,还没来得及发火,就听十三又字字沉着道,“还有先前你在评花榜时遇到的种种危险,如果跟我在一起,只会更加危险,你都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闻言,琴瑟那火气被暂时压了一下,突然意识到一点。
评花榜时有危险,十三既已有了替赎的打算,却一直冷眼旁观,为什么?
“你是在考我?如果我害怕了,退了,你都不会带我走了是不是?”
“是!”
这个是比之前喊得还要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