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瑟说得对,其实眼神还有画什么的,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,因为上一世,所以看秦砚的每个行为,都会不自觉加上负心汉的标签,对他的每一个眼神,每一句话都保持质疑的态度,但是秦砚为了自己拒绝杜心若,是实实在在的,这是亲眼所见。
不能总用上一世的老眼是看秦砚,如果一直对秦砚有偏见,那就算有朝一日得到秦砚的心,可能也发现不了,必须客观公正的去看待秦砚,绝对不能被前世干扰了正常的判断!
琴瑟看这疯疯癫癫的样子,再一次不了的唾弃,“为个男人值当么?”
“哼哼,你不懂!”为个秦砚当然不值当,但是为了报复秦砚就绝对值当!
看花妮一脸的优越,琴瑟啐道,“切,有男人了不起啊!”边也有很多男人好吗?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……唉,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!总之你说得对,是我自己吓自己,也许秦砚对杜心若本没那意思,琴瑟,我真的好开心!”
一想到这一点,花妮不知道怎么的,那种从心底迸发出来的喜悦,无法控制。
就是想说出来,想告诉每一个人!
看花妮跟打了一样的奋,琴瑟凉凉开口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秦砚也许对杜心若没那意思,但杜心若可未必!你要是这次输了,恐怕以后杜心若更有机会接近你那夫君了!表哥表妹,两小无猜,你到时就一边凉快吧!”
花妮一僵,想起打赌的事来!
“啊,时辰快到了,怎么还没人卖?”花妮说着就要急着去外面看看。
琴瑟道,“我不就是人吗?等着,我给你取钱去!”
琴瑟一开口,花妮愣住,看琴瑟转头取了一包银子,塞给,“拿着啊,还愣着干什么?”
花妮下意识的拒绝,“不行,这是你存着赎的钱,这个钱我不能要!”
“必须要!你是我琴瑟的闺,你要是被别的人挖了墙角,可丢的是我百花头牌的脸!”
花妮怔怔看着琴瑟,头突然有些酸涩难忍。
琴瑟说得那么轻松,可花妮知道,琴瑟就是仗义,就是见不得委屈。
琴瑟越是如此,花妮越不能要,的事再如何也比不上琴瑟赎的事大!
“你什么意思?你就是觉得我夫君的画卖不出去吗?说不定有人买呢!”
“呵呵,来青|买画?你是在说笑吗?秦夫人!”
“你别瞧不起人,我要是卖出去呢?”
激将法什么的,琴瑟本不吃这套,“你卖出去最好啊,可你卖不出去呢?到时了下堂妻,可别来找我哭!”
“你……你又咒我!”
花妮被气个半死,跟琴瑟吵架,就占不到半分便宜。
两人正僵着,金大娘推门进来,“花妮,快来,有人要买画!”
花妮和琴瑟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道,“太好了!”
……
就这样,不只卖了出去,还卖了个金元宝,可这些能让秦砚知道吗?
真不知道秦砚若是知道把他的画拿到青|去买,秦砚会是什么表?
可也没办法,要等着认输,做不到,如果借这次打赌,然后彻底杜绝杜心若接近秦砚的机会,何乐而不为?
而且,要不是拿到青|卖,能卖个金元宝出来吗?
既然能卖大钱,干嘛不卖?
有钱不赚的就是傻子!
这一世想得可彻了,贫贱夫妻百事哀,饿着肚子怎么谈说爱?那些话本里为什么多的是才子佳人王侯将相,而不是街头小贩天桥卖艺的?穷人的都忙着赚钱吃饱肚子呢,哪有空想风花雪月的事?
不仅要赚钱,还要赚多多的钱,一来杜心若也无法介他们之间,二来秦砚才会觉得很能干,才会喜欢啊。
三来,秦砚被养的养尊优,心都只能依赖,等报复功以后,腰缠万贯,而秦砚离开了,过得无比穷困,贵气凌人的从贫穷潦倒的他眼前过去,一想到这样的画面,花妮就更有动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