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妮也笑的合不拢嘴,若这样就不用向琴瑟借了,看来这借鸡生蛋的事,还真是个法子。
花妮想了想又道,“你跟他们说,每日谁卖的多,我再多提一成给她!”
“……多提一成,那就三成,这也太多了!”
“重赏之下才有勇夫嘛!听我的没错!”
花妮跟金大娘道了谢,美滋滋就走了。
待她出了门,一人从角落里悄悄闪了出来,望着花妮离开的方向,噙着诡异的笑,“原来如此!”
一身红裙的花娘看他看的目不转睛,妒忌了,狠狠掐了他一把,“看什么呢?有我好看吗?”
“怎么可能呢!她就是山上的野草,能比得上你这瑶池的金莲么?”舅舅赶紧搂了花娘安慰,听花娘哼了一声,故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,“我就是好奇,那女的瞧着不是这里的花娘?”
“谁晓得,只听说是在这里卖画!”花娘努努下巴,不屑道,“你说这是什么地方?跑来这卖画不是说笑么?”
远远一看,便是一片水墨翠竹,笔法绝妙,栩栩如生。
舅舅鼻子里哼一声,“呵呵,竹子!”
爱画竹子的,端州他可就认识一位!
过去仔细一瞧,看那落款印鉴,舅舅喜笑颜开,却又恨得咬牙切齿,“那日骂的我狗血喷头,自己原是这般货色,也不知道秦砚若是知道了,该作何想?”
“你又干什么呢?你又爱上这竹子了?”花娘口气发酸,末了一顿,“还是惦记上这卖画的了?你最近这口味独特啊,怎么,吃惯了大鱼大肉,又惦记上咸菜萝卜了?”
“没得事!”舅舅掐了她细腰一把,直觉满手温软,手感极好,顿时勾起了火,将花娘一抱,便冲着厢房而去。
花妮绕了个大弯,才去找秦砚,到了却看见秦砚正立在茶摊边的大树下等着。
树下的青年,身量修长,宽肩窄腰,袍角的竹叶随风而动,衬的整个人儒雅俊秀。
阳光被细密的树叶剪碎成斑驳的光影落在那张俊脸上,人如玉,玉如霜。
他就那么背着手,静静的等在那里。
专注的眼神落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