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秦砚才面沉重道,“我不知道,但是依你所说他们先前出手阔绰,现在回去又要坐船,想必是京城中人,那就跟秦家的冤案脱不了干系。”
看秦砚浓眉皱,花妮担心道,“那怎么办?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谁?若是知道,也能早做防备!”
看花妮如此,秦砚反倒笑着安,“娘子不必太过担心,京城与端州相距甚远,既然他们已走了,想来短时间不会再来。”
“可不知道他们的底细,终究人放心不下。”花妮想起刚才被人打晕时听到杀人灭口的话,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,忍不住了后颈。
秦砚看着担心,“还疼吗?”
花妮捂着转了转脖子,恼道,“这厮下手真狠,下次见到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!”
说完却又想到什么,花妮立马提醒秦砚,“夫君,虽然我跟他们没有手,但是我觉得到,他们武功不弱,若然将来与他们到,你一定要避开他们,不能和他们正面为敌。”
秦砚愣了一下,神复杂的看着花妮。
看秦砚不赞同的看着自己,花妮以为秦砚听不进去,便好言劝道,“我知道夫君是男子,可能觉得畏首畏尾不是英雄行径,但是我爹跟我说,什么时候命都是最重要的,留着命就什么都有了,所以夫君,男子汉大丈夫,能屈能,才是立世之道,一时的退避不会有损你的男子气概的!”
秦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摇头叹息,“你若真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知道劝他保命,可自己却傻乎乎的冲上去。
一想到花妮差一点就出事了,秦砚心口发,握住花妮的手腕叮嘱道,“你以后万不可再冲动了,如果他们当真动了杀心,那你……”
秦砚说起来,依旧有些后怕。
花妮也是脸惨白的点点头,然后才奇道,“夫君,那些人本来说要杀我,最后又放过了我,你说是为什么?他们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?你说他们会不会本没走,就在暗盯着我们?”
说的花妮自己都害怕了,张的往后一看,一双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……
“啊!”
秦砚本能的拉过护在后,“怎么了?”
喵~
一只黑猫从墙头蹿了过去。
“是猫,没事,别害怕!”
花妮这才拍着心口,觉这一晚上惊魂不定,多来几回,大概要提前跟阎王报道了。
看花妮吓得不轻,秦砚开口劝道,“娘子莫怕,那些人,我想未必会对我们不利。”
“为何?他都说要杀了我了!”
“我找到你,是因为有人带话给我,说你在这里,若是真要对你不利,他们又怎么会让我找到你,这是其一。
其二,我过来时,你被装在麻袋里,麻袋没有封口,若是要杀你,又怎么会如此?
其三,就像你说的,说了要杀你,但是你却好好的,我想,他们只是想要给你一个警告,不要你他们的踪迹!”
听秦砚如此说,好像也有几分道理,花妮想了想,“那他们是朋友?”
秦砚摇头,不太确定,“是不是朋友不知道,但目前来看,至不是敌人!”
若是,以这些人的势力,恐怕他们早就出事了!
这么一说,花妮才算放了心,心头一松,便觉得饿的厉害,就想说回家呢,却看秦砚怔怔的看着秦家的后门。
眼神中流的绪,几多复杂。
花妮看着,忍不住道,“夫君,你想进去看看吗?”
闻言,秦砚回了神,收起了所有的绪,冷冰冰的提醒道,“怎么看?撕毁封条是重罪!”
以花妮不按套路的格,他毫不怀疑能干出这种事来。
糟,被看穿了!
“夜黑风高,这里又没人来,谁会发现啊?”
看花妮满不在乎的样子,秦砚不赞同的敲了一记花妮的额头,重重道,“君子慎独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欺己,外不欺人,上不欺天,君子慎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