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到了百花,却不巧琴瑟不在,花妮想把药留给金大娘,可巧金大娘也不在。
花妮正急着呢,金大娘从外面匆匆而来,冲花妮就急道,“我正想去找你呢,正好你来了。”
金大娘一般没事不会找,而且一般事也不会急这样,如果急着找,就是为了爹。
金大娘和他爹两人私底下好,不过碍着上了年纪,又有儿在那,抹不开面子,所以这层关系一直没揭破。
花妮当下一听,心里一个机灵,“我爹又怎么了?”
“我出去听人说他被黄老板扣在了四方赌馆。”
花妮一听就急了,“为什么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知道后就赶说找你,没想你正好来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花妮塞了药给金大娘,跟秦砚急道,“夫君,你先回家,我去去……”
秦砚一口截断,“你我一声夫君,却要我先回去,你自己只涉险?”
“……”花妮滞了一下,说不出口。
上次因为爹,秦砚用蟠龙沉香砚抵债,已觉得欠他太多,这次爹的事,打心眼里不想让秦砚手。
不想欠秦砚太多。
秦砚深深看着花妮,也知道在想什么,沉声说道,“我是你夫君,你爹有事,我怎能置事外?我和你一起去!”
“你……好吧!”
花妮没再坚持,两人急匆匆就往外走,走时还听到金大娘叮嘱他们不要,不行就去报。
花妮走的很快,心里急的要命,他们上次让黄一疤挨了板子,这次黄一疤扣住爹,此时恐怕不能善了。
自己这么闯过去,恐怕也没什么胜算。
花妮心下一琢磨,“夫君,要不我们先去报吧?”
有包大人做主,黄一疤再是如何,也不会扣着人不放。
“不能报?”
“为什么?”
秦砚犹豫了一下,“我担心是你爹赌瘾犯了,又去赌钱,所以……”
话没说完,但秦砚的担心花妮已懂了。
花家老爹上次说不赌,这次又出尔反尔明知故犯,包大人一定会秉公理。
再说欠债还钱天地义,爹没银子,就算惊动了府,又能怎么样?
想着就气的红了眼睛,“我爹也真是,不是说不赌了,怎么又去了?”
秦砚抓着的手握了握,“你别急,我们去看看再说!”
两人到了四方赌馆,三贵子就在门口等着了,“花妮,你们来的倒快,老大在里面等你们呢!”
花妮一听,心里暗道不妙。
黄一疤知道他们要来?
跟着三贵子往里走,花妮跟秦砚换了个眼,两人都有种这事恐怕不是欠债还钱那么简单的事儿。
到了后堂一看,黄一疤大马金刀的高坐在堂上,端着一杯茶,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显得尤为碧绿。
爹被五花大绑着,虽然低着头,可也看得出来鼻青脸肿的,肯定挨过打。
花妮一看就急了,向爹冲过去,“爹!”
噌!
眼前银一闪,黄一疤两个手下刀一亮,把拦住了。
秦砚悄悄拉住,示意稍安勿躁。
花家老爹抬头看到是,怪道,“你怎么来了?快回去!”
花妮看爹都是外伤,才算是放了心,转头冲黄一疤勉强笑道,“黄老板,我爹又做什么了,还让你绑着他?”
咔!
黄一疤搁了茶碗,呵呵冷笑,“花家小妮,到我的地盘来,总要有点规矩是不是?”
花妮咬了咬牙,拱手道,“见过黄老板!”
“客气,客气!”
客气你大爷的!
要真客气,你还绑着我爹?
花妮压住火,堆了个假笑,“黄老板,有话好说啊,我爹他年纪大,这么绑着多难啊!能不能先放开他?”
黄一疤挑挑眉,摇摇头,“恐怕是不能的。”
“为什么?他这次又输了多,你说,钱的事都好商量,你若是把我爹弄出个好歹来,我还得给我爹看病,到时恐怕就没钱还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