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妮被噎个半死,又瞅了瞅那些蠢蠢动的花娘们,“反正你不许进来!”
秦砚挑挑眉,玩味的看着花妮那不是滋味的表,点点头走远了些。
“我就在这里等你!”
花妮一看他站在大日头里,有些过意不去,“你去找个茶摊子坐下,喝着茶等我啊!”
怕一见到琴瑟,就聊个没完,出不来了,让秦砚等半天多不好意思。
却不知道秦砚是不是看穿这些小心思,“我就在这等你吧,你不是说一会就出来吗?”
“额~好吧!”
花妮撇撇,抱着画转进了百花。
把画给了金大娘,按之前说好的提,但是画要卖高价,卖的高的人再提一!
金大娘不明白为什么,“卖贵了能卖的出去吗?”
其实一般人都是这个心理,卖的便宜些,肯定好吃货,卖贵了人家嫌贵,未必很出银子!
花妮摇头,给金大娘解释了一下这个道理,“画这东西,本来就是无价的,你卖便宜了,跟地摊货一样,那花钱买画的,自然觉得自己买亏了,人有时候买东西,买的是个心理,只有买贵了才会觉得这东西值钱,这钱花的值当!况且提了高价,姑娘们肯定更有动力,也算是良竞争,没坏!”
这番似是而非的道理,金大娘表示听不懂,“不明白!不过你是老板你拿主意!”
卖画的事说定,花妮本想去看看琴瑟,可琴瑟偏巧出去了,花妮便要走,却不想在正门上,跟舅舅打了个照面。
两人想装不认识都不行。
舅舅阳怪气的,“吆喝,这是谁啊?”
花妮也冷冷一笑,“这不是舅舅嘛,真巧啊,你又来逛花吗?舅母知道吗?”
自从知道是舅舅跟秦砚的风,花妮对舅舅就更没好,一开口是夹枪带棒的。
舅舅脸一白,强子辩解道,“那你呢?秦砚知道你来这吗?”
花妮胳膊一抱,“这问的,舅舅不知道秦砚知不知道吗?”
话里有话,舅舅便知道花妮已知道是他泄的,有些心虚,但转瞬又有了气势,“你还敢来?你都给秦家丢尽了脸面,要我是你,那还好意思出门啊?秦砚呢,他是怎么管教你的?竟然还让你出来丢人现眼?”
花妮眼珠一转,“你找秦砚,正好,他就在外面。”
舅舅当下出去,就要好好数落数落秦砚。
一来想借此事重新树立一下形象,让秦砚觉得自己在为他打抱不平。
其二也是想搅和搅和,如果能拆散了他们,杜心若那里,说不定还有他的好。
其三,花妮上次他丢尽面,他一报还一报,当面看看秦砚是如何骂花妮的。
舅舅一看见秦砚,还没走过来,就已指着秦砚道,“秦砚,你是怎么管教的?怎能还让来这里了?你是不是管不住?这样的人伤风败俗,你管不住就该……”
“舅舅!”秦砚冷冷打断,口气压迫十足,“秦砚的家事,就不劳舅舅费心了!”
“哎,你说什么你?这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来这种地方,你还不觉得耻?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听着舅舅骂的义愤填膺,花妮背着手笑眯眯的过来,秦砚眼神示意搞什么,花妮无辜的摊摊手,表示也不明白。
舅舅看秦砚不说话,想到花妮那么凶,秦砚是个文弱书生,争执起来秦砚肯定是被压得死死的。
为男人的舅舅,顿时起了同之心,撸了袖子道,“秦砚,你是不是管不住,你要是管不住,我就帮你管管!”
看舅舅气势汹汹的转,袖子已然撸到了胳膊肘那,花妮挑眉,装出惊恐的样子,“……你要干嘛你?”
看花妮怕了,舅舅冷笑,到底是人,就算再泼又如何,到头来不还是怕的。
扫了秦砚一眼,舅舅道,“秦砚,人若是说了不听,那就打,打了不听,那就休!你若是下不去手,舅舅就帮你动这个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