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少女香气盈满口鼻,他低头,便能看见眼前曲线高耸。
近看才发现,比他以为的要……
秦砚赶紧放开,不敢再多看一眼,丢下花妮抬步先走。
“夫君,你等等我啊!”
“夫君,你走那么快干什么?”
“夫君,你脸红了?”
秦砚磨牙,“……闭嘴!”
娇俏的女子在俊秀的青年身边凑前凑后,像是在逗青年开口,青年被逗得面红耳赤,却没有舍得推开。
拐角处,一主一仆闪了出来。
见秦砚和花妮亲密无间,杜心若目中满是阴狠,翠儿也打抱不平道,“小姐,你说表少爷怎么回事?知道那个女人出入百花楼,竟然都不生气!”
杜心若恨恨的咬着后槽牙,阴郁的眼神落在花妮和秦砚身上,“这事,还没完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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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两日,秦家却来了位不速之客。
花妮起来一看,便看秦夫人房里有位女子,比她大五六岁,生的也是规规矩矩,慈眉善目的,只是脸色苍白些,看着孱弱不已。
此时坐在秦夫人对面,默默擦着眼泪,看着伤心不已。
秦夫人也是唉声叹气,一脸愁色。
花妮疑惑的看向秦砚,秦砚看她来了便道,“舅母,这是花妮。”
花妮一听,再一打量,懂了,这是舅舅那可怜的结发妻啊!
同是女人,又有类似的遭遇,当下便对舅母起了怜悯之心,过来见个礼,“舅母好!”
舅母匆匆抹了泪,起身还礼,“别客气,别客气。”
花妮看她哭的眼睛跟个桃子一样,便问道,“舅母这是怎么了?”
舅母刚要说话,床上便传出奶娃娃的哭声。
舅母便赶紧过去抱了孩子起来,转着哄了哄,又拿手试了试娃娃唇瓣,见孩子咬着唇,便走向内室去喂奶了。
秦夫人看着又是一声长叹,“秦砚舅舅干下的混账事,在青|楼有相好的事被你舅母她知道了,气的要命,便抱着孩子来找我们了。”
花妮一下懂了,“舅母知道舅舅的事了?”
一下反应过来,对着秦砚道,“一定是昨日围观的人太多,可能有人传到了舅母那里。”
秦砚点点头。
这时舅母急匆匆的抱着孩子出来,衣领凌乱尚未系好,急的都要哭了,“姐姐,怎么办?我没奶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