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行?既然女子有行为不端之处,夫家可以休妻,那男子做了对不起娘子的事,自然也该同理处理,为何他们能休了我们,为何我们不能?”
舅母一听,急得摆手,“这可使不得,使不得!这话花妮莫要被姐姐听见了,太大逆不道了!”
一看舅母就是个传统的女子,自小听得便是三从四德,生死从夫的道理,夫家是天,不能违背夫家的意思。
可花妮不一样,她自小跟琴瑟混在一起,琴瑟在青|楼本就想法另类,有些离经叛道,所以花妮也有些大女子主义,认为女人也可以顶半边天,为何要靠男人?
她觉得男女就该平等,不该夫唱妇随才对。
看舅母一脸惊恐,像是根本没想过竟然还可以休夫,花妮便道,“有什麽大逆不道?写出什么三从四德,女道的书的人,都是男人,他们写出来这种东西,就是让女子失去自己,听他们摆布,如果这些书是女子所做,会不会是让男子听我们的呢?”
“……你说的也有些道理。”舅母似乎被洗脑了。
花妮再接再厉,“舅母,你想想,前朝武皇,那样的女子心机谋略又何曾比男子差过?还有我们的杨门女郎,穆桂英将军,她又比杨宗保差哪了?为何我们女子不能扬眉吐气,活出一副我们该有的样子,为何要听从男人说的?”
舅母听得糊里糊涂,“我觉得你说的对,也不对。”
“哪里不对,你说?”
舅母虽然总觉得花妮不对,但是也无法反驳。
正纳闷呢,有人帮她答了,“你说的不是不对,但是武皇也好,穆桂英将军也罢,他们再如何英明神武,也没做过休夫的事!”
花妮一僵,回头一看,秦砚背着手在身后站着,面沉如水,眼神好可怕。
完了,他们说的话,秦砚到底听到了多少?
看秦砚来,定然是来找花妮的,舅母识趣的起身,“我去看看姐姐。”
“舅母,我也……”
花妮心虚的想要跟上舅母的脚步,却被秦砚一把拉住。
秦砚俊脸笑的分外和煦,可手上的劲却一点不小,磨着牙道,“娘子留步。”
花妮呵呵了。
问:说休夫的事被自己夫君听到,死的有多惨?
答:你马上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