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舅舅大摇大摆的从街角晃出来,翠儿假装不意与舅舅到,打了招呼,“舅老爷!”
舅舅一看,“嗯,你家小姐呢?”
“小姐……”翠儿犹豫了一下,似乎有话不好说。
舅舅一看,当然追问道,“你家小姐怎么了,快说啊!”
翠儿作势要哭,“小姐病了,请了几个大夫过来也看不出来什么病,这不打发我出来再去寻个好大夫。”
“这是什么病?有什么症状?”
“也没什么症状,就是总说心口疼,胃口也不好,整个人恹恹的,话也不想说,整天唉声叹气的……”
翠儿说着,拿眼打量舅舅神,“舅老爷,你说说这可怎么好?”
“那天见了不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这样了?”
翠儿大大叹口气,“那日小姐见到了表爷和他的新婚夫人,两人一起去了百花,小姐当天回去便病了……”
舅舅一听,便懂了,也是一声叹,“是我不好,我告诉了秦砚这事,却不想秦砚一点都不在乎,还由着他那媳妇胡闹,你家小姐定然是心里抱着希,而今一看没指了,于是就……”
翠儿一听,大大的点头,“对对,我原先也不觉得,可舅老爷这么一说,可不就是为了表爷病的么?舅老爷果然眼利!”
舅舅被这么一捧,当下就飘了,“那是,我早就说你家小姐还想着我外甥,你家小姐上还不肯承认,你看病了不是?”
翠儿不高兴了,“这不就是舅老爷闹得,舅老爷那日说要帮着撮合小姐和表爷,说事之后,小姐和表爷还有机会,舅老爷这么一说,小姐心里自然惦记上了,现在事没,小姐气病了,舅老爷还笑话小姐!”
舅舅这一听,觉得大大的疚啊,“唉,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。”
翠儿着眼睛,“现下可怎么好,小姐这么病着不是个事啊,舅老爷你说说怎么办可好?”
舅舅一听,“这心病还需心药医,相思病自然也是相思之人才治的了!你家小姐这病,恐怕只有见到秦砚才能好。”
“可见了又能如何,表爷已亲,小姐今生肯定指不上了,小姐定然明白这点,所以才一直想不开,若然在这么病下去,怕是活不久了!”
舅舅一听,那个心疼啊,赶劝道,“也不一定啊,这了亲还能离,怎能没指呢?”
翠儿一听,眼珠子转转,故意担心道,“可是表爷都知道百花的事了,都没有休妻,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?”
说到这,舅舅也是没了招,“是啊,这可怎么办呢?”
“舅老爷也没什么好办法吗?”
“……还没想到。”
翠儿看说的差不多了,该切正题了,“舅老爷,翠儿倒有个好办法,你听听。”
于是翠儿又如此这般的告诉了舅舅,舅舅一听,瞪大眼,“这方法有些损了!”
“可不这样,表爷又怎会休妻,小姐的病还能好吗?”
“是这话不错,可是这实在有些……”
看舅舅犹豫,翠儿又道,“可舅舅想想,那姓花的出出进进百花,也不是什么好货啊,这样的人,又怎么配得上表爷?何况在百花出的事,将来纵然说是舅舅你做的,谁又会信?”
舅舅一听这话,觉得有道理。
又想起数次与花妮恶,花妮总是坏他好事,就说最近,他媳妇自从在秦家住了三天,回去以后,就变了。
从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可现在还会跟他顶了,不止顶,还总说什么男平等,说他不出去挣钱养家,那就他带孩子,出去挣钱。
听听这都什么话?
他一想这些话都是花妮教的,那的,简直是个祸害。
舅舅这么一想,心里的疚也就没了,这种大逆不道的人,离开秦砚对秦砚只有好,就当是为秦家除害了!
于是舅舅爽快的答应了。
翠儿又道,“舅老爷若是办此事,就是救了小姐一命,到时小姐定然心里激舅老爷,必然还有重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