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凉七也只不过是像平时送酒一样。
“你这样多久了?”大夫给凉七号脉之后,微微皱眉说到。
“昨天我去摘松花,为了要花粉,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。”凉七将围在自己脸上的围巾拿了下来说到。
“你这也不像是外面说的会传染,你这是你挠出来的?”大夫看到凉七这脖子上挠出来的痕迹问到。
“嗯,我如果说只是花粉过敏,您能治么?”凉七虽然知道有能力的大夫总是会有自己傲娇的递到。
但是如果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因,就算是治疗应该也没什么效果。
“花粉过敏是什么?”这大夫倒是并没有像孙大夫一样,直接否决了凉七的说法。
“这个时候正是花开的季节,有些人本身就是过敏的体质,或重或轻,不过或许严重的,这个或许会致命,如果只是轻的,等到这个季节过去了,就可以自我康复。”
大夫听了凉七的话,并没有急于说些什么。
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“我也只知道这些了,过敏和伤口发炎不一样,但是可能都需要消炎吧。”
凉七对于所有的病症除了自己当初所知道的一些东西之外,剩下的也不了解。
更加不知道这东西这个地方到底会不会治疗。
“我去翻翻医书,这种有没有传染的?”大夫似乎对凉七突然来了兴致似的。
“不传染。”凉七不明白刚刚把脉的时候怎么就不怕被传染了。
“你就在这儿等我。”凉七听了大夫的话,感觉自己现在更像是一个待在的羔羊一样。
如果放在现代,凉七现在想到的一件事就是逃命,毕竟自己现在绝对是一个马上就要被解剖研究的对象。
不过看到大夫这突然有点兴奋的样子,凉七还是忍不住会害怕,便一把拉住了站在身边的莫染尘的手。
“娘子,你不要怕。”莫染尘感受到凉七手心里面的汗安慰道。
“……”凉七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