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莫染尘明显就是被凉东阳的怒吼吓了一跳,缓缓低下,子单膝跪在凉七边。
“没事,昨天我给你的东西,你带来了么?”凉七对阵莫染尘笑了笑,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见到他就已很高兴了。
“带了。”莫染尘从怀里拿出来昨天的那个荷包给了凉七。
“凉大人,何记酒家会记录每天客人点的菜,而且因为是老顾客,名字也会记上,所以这张纸上写的就是当天相公点的菜。”
凉七从荷包里面拿出来昨天自己在酒馆里面撕下来的那张纸说道。
衙役看了一眼,便把凉七手里面的纸拿走了。
“传何记酒家的老板来堂上。”凉东阳看了看记下的菜单,就衙役过去传何老板了。
“你还有什么其他证据?”
“死者如果真的是因为螃蟹过敏,一般就是窒息死亡,就算脸上没有,上一定会留下过敏之后的症状,而且当天和他喝酒的都可以作证,相信他们也已见过了曹员外的样子。”
凉七条理清晰的解释着自己所有知道的证据。
只不过所有都需要那群人作证,和尸之后才行。
莫染尘看着凉七暗暗手扶住已有些跪不住的子。
“谢谢。”凉七低声说到。
“既然这样,等何老板回来证实这菜单是他家的,凉大人再尸,此案就可了解了?”
魏铁匠见凉东阳似乎在思考什么似的,出言打断了他。
“那是自然,魏将军放心。”凉东阳怎么看不出来魏将军明显就是偏袒凉七。
只不过这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集才对,怎么也才书房看了看口供,就认定了不是凉七的问题呢。
明明绣娘认罪,自己的政绩上总算又可以填上一笔,可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,坏了自己的好事。
“你们,你们要尸?不行,我丈夫已死了,你们不能这么对他!”
死者为大,不能轻易损毁的想法在妇人的心里深固。
自己的丈夫早就已应该土为安了,可被这事牵连的,到现在自己除了认尸的时候见过一面,就再没有见过了。
“这是衙门的规矩,既然不是自然死亡,本就有权利尸。”凉东阳见妇人又是声泪俱下的样子,心里更加烦躁了。
“草民叩见凉大人。”妇人正哭着,何老板已被带了过来,跪下行礼。
“你看看,这可是你们家的菜单?”衙役接过凉东阳手里面的菜单送到何老板的手里面。
“大人,这确实是我们酒馆的菜单,可大人您是怎么?”何老板看着自己手里的菜单,就好像完全不明白怎么会在这儿一样。
凉七心里冷笑,自己趁乱撕下来的时候,忘了合上菜单本,他不可能不知道已遗失了。
何老板就像是突然顿悟了一般,震惊的转过头看向凉七,“凉姑娘,这是本店的东西,我也只是好心借给你,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何老板,我只是想证明我的清白而已。”凉七心道不就是演戏么,谁不会啊!
仅仅是说话之前凉七就已哭了出来,虽然没有那妇人声嘶力竭,可极力隐忍的样子,更加让人十分心疼。
“何老板,这是打算赖账,还是想把责任直接推给这么一个小丫头啊?”魏铁匠看着何老板的样子有些不悦的说到。
“草民不敢,可这也并非草民的原因啊!你不是铁匠?”何老板怎么会直接认下了罪责。
“将军说话,什么时候到你了,来人给我杖打二十大板!”凉东阳察觉到魏铁匠脸上不悦的神,说着就要把两只筹子扔下来。
“哎,凉大人,这是你审案,不必看本将军的意思。”魏铁匠摆了摆手,阻止了凉东阳的动作。
何老板上堂的时候就觉得坐在堂下的男人眼,刚刚说话才终于认了出来。
“本将军确实是铁匠,因为我向皇上告假三年,不知何老板可有异议?”魏铁匠丝毫不打算隐瞒的说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