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”
花糖气得小脸都白了。
然而就在这时,有人在花烈后喊了一声,“哥。”
花烈直接忽略了儿,转朝着后的男人走去,那男人比花烈要年轻一些,长得和花糖也有些像,应该是花糖的叔叔。
花家的人虽然陈铭都不太喜欢,但不可否认,花家人长得都很不错。
一个个相貌堂堂,只可惜却一个个都钻到了钱眼里!
“花林,爸况怎样了?”花烈看着那男人问了一句。
“哥,我问过省脑科主任了,他说爸的脑瘤已压迫到脑神,在不动手术的况下,醒过来的可能微乎及微。”花林一脸为难道:“不过钱主任说了,还有一种办法,但这办法很危险。”
“不管危不危险,如果实在不行都得试。”花烈说道:“都说长孙当尾子,如果爸留了遗嘱,你家可能比三弟四妹多分一份的,爸这一躺眼一闭,岂不是便宜了二房那两个王八蛋!”
“唉!可不是。”花林附和道:“你看爸平时多疼花糖,还口口声声说要分一分遗产给,要给留一份大嫁妆,这要是真就这样……花糖的嫁妆可就白白便宜他们了。”
两人渐渐走远,说的话,陈铭也都听不见了。
但陈铭却是注意到花糖死死攥着小拳头,口气得不停地起伏着,脸上更是恨得泪水都不愿意掉了。
若不是眼前两人是自己的长辈,花糖只怕此时已冲上去跟他们理论了。
可偏偏……
“可笑吧?”花糖深吸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,陈铭看到的眼角有泪水落。
但不愿意在花家撕开自己的面,更不愿让花家人看到的脆弱,所以花糖用手背快速抹了一下眼角,便若无其事的跟陈铭解释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么在意爷爷醒不醒吗?”
“应该和财产的分割有关吧?”
陈铭无奈笑笑,其实他们陈家又何尝不是如此。
这些在普通人眼中鲜亮丽,站在最高,有几辈子花不完钱的家族,却一辈子都在为钱撕!
可能普通人不懂,到底要那么多钱干嘛?
明明钱到了一定地步之后,就变了一个数字而已,可对这些人来说,钱意味的却是地位,权利,还有对等的尊重和圈子。
所以他们都在拼命争,一旦有家族的长辈倒下,小辈便会争得头破流,兄弟反目,好好一个家族争到最后四分五裂,谁都占不到便宜。
“都是为了钱啊,钱真是万恶之源。”花糖自嘲笑了笑。
随后带着陈铭来到老爷子房间门口,里面还在抢救,闲人误。
花家真有钱,不仅把整个医院大部分的仪都搬到家里来,而且就连护士和医生也都给弄过来了。
据说是因为花家嫌弃市医院的仪质量太差,专门找人送来了省里专用的设备。
所以老爷子原本住的房间,便被改造了病房和抢救室。
此时众人都进不去,花糖便找了个佣人专用的清洁间,花家人都嫌这里不干净,倒没人愿意进来,所以花糖和陈铭这才能躲得一时清净。
两人坐在清洁房的小板凳上,花糖靠在墙壁上,絮絮叨叨跟陈铭讲起了花家的事。
“爷爷年轻的时候,一共娶了两个老婆。”
“我爸花烈和二叔花林,都是大生的儿子,而二则生了一男一,也就是二叔口中的三弟和四妹。”
“可能不是同一个妈生的缘故,反正从很久以前他们就一直不睦,但由于爷爷的原因,大家虽然私下不对付,但表面还是维持一派和睦的气氛。”
“这一次爷爷突然生病,父亲坚持要让爷爷醒来,正是因为爷爷没来得及立遗嘱就倒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