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王家的馬車上。
王子逸急了,“我第二場的題都沒有答完,還剩下一些,你呢?你起碼題目總該答完了吧。”
他上怒罵那些跟風使舵的學子們,前腳還奉承結顧文君,見勢不好就又掉轉風向鄙視顧文君。
但王子逸還是被那些話給影響了,擔心顧文君的發揮。
畢竟師長程鴻問是給了第一名的指標。
何況江東郡上上下下,多人等着看顧文君的笑話。
尤其是顧家,王子逸一想到就來氣,他張:“算了,不管能不能第一,總之一定要考得比那個顧瑾好就行,否則又要鬧幺蛾子。”
“你題目沒答完?”
顧文君直接忽略了自己的問題,向着王子逸橫眉冷對,“好些題目都是我劃出來過,給你背的,你別告訴我全都不會寫。”
“寫了,我寫了的。”王子逸頓時氣短了,起脖子來點頭。
“是有很多眼的題,但不是還有你沒提到過的麼,我就那些沒答。”
他看來看去就是不看顧文君,左右着眼睛搐,把顧文君看得好笑起來,實在拿他沒轍。
“只要你能答對八以上,別說前五十名,你就是在二十名內都有希。”每點評一句,就讓王子逸不自在一寸。
他大:“別別,五十名就夠了,我應付完我爹就行!”
終於,王子逸消停了。
把這莽撞的呆子應付過去,顧文君看似鬆了一口氣,但是心裡還着一塊石頭。
和顧瑾已經不死不休,顧瑾絕對不會輕易罷手。
何況他還着陳明和李阿婆兩張牌。
“那個接生婆有我娘楚婻的簪子,現在應該已經在顧瑾手裡,我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。”所有原本屬於楚家的東西,顧文君都要替原和原的娘親一一奪回。
馬車到了地方,堪堪停下。
但顧文君人還未下馬車,就聽見一早守在門口的雪燕急急地喚起來:“爺!”
“怎麼了?”
雪燕像是一隻小鳥般撲過來,落到顧文君邊低語:“阿武從慶禾縣回來了,正在屋裡等你。”
顧文君神微厲,。
知道陳明去了慶禾縣,就做了兩手準備。
雪燕細心阿武能打,便一邊讓雪燕幫忙準備了在考場上瞞天過海的材料和各種工,一邊派阿武連夜去慶禾縣幫做一件事。
顧文君正想和雪燕說話,卻看見王家人也都已經出來了,接完王子逸,正一臉關切地盯着自己看,便閉口改爲問候,暫時沒提那事。
“說什麼悄悄話呢?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!”
其中,王家的千金小姐最不服氣,一雙柳葉眉皺了個好看的川字。
王紫怡看不慣雪燕,冷哼:“不就是你家爺考完回來了嗎,有什麼好激的?”
顧文君邊左右沒幾個人己的人,只有雪燕一個丫鬟。
雖然那徐秀容也是個威脅,顧文君不止一次與對方傳出過曖|昧傳聞,還鬧出搶親的離奇事來。但是起碼徐秀容已經嫁了人。
而傳聞里的那些什麼首輔兒,青樓名都遠在京城,接不到,王紫怡都沒當真。
所以讓王紫怡看不慣的雪燕,自發被當了最大的假想敵。
“哈哈哈,這丫頭就是喜歡胡鬧,還顧公子多多諒。”
夫人老爺兩個都是人,早就看出兒的心意,打圓場地笑笑應付過去。
只有王子逸還懵懵懂懂的,以爲妹妹是真不喜歡顧文君。
他無語:“你夠了,文君是我的好友,你別在他面前來你的臭脾氣那一套!小心我教訓你!”
“我什麼時候臭脾氣了!”王紫怡如被針扎到跳起,緊張地看了顧文君一眼,生怕顧文君聽到這句會生出厭惡來。
不過,王紫怡的心計就是一臉盤子,一眼就看得到底。顧文君早就看了,深知王家小姐的秉和缺點,就劃開一個笑,對付過去。
只是淺淺地笑了一下,但這張臉本就緻絕倫,男裝更顯得灑清雋,如清風明月,如細雨春,看得王紫怡眼裡滿目傳,其他什麼都看不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