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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九章 關係變化

這話怎麼說的,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單獨一起待過。

雪燕有點惱,詫異之下也有幾分明悟:“果真是宮中的人,原來阿武是閹人,難怪他會喊陛下是主子。”

說:“我哪裡敢這樣想你,你既然是派來保護爺周全的,一定對邊的人都知知底,你還不知道我什麼經歷麼?我是怕你嫌我,厭我的孩子。”

主要是顧忌小孩,儘管不足月的嬰兒小到本什麼也不知道,雪燕也不想孩子遭冷眼。

雪燕本就生得白淨俏麗,還留着一整晚的哭容,皺起眉更顯得楚楚可憐。

阿武靜了許久,年輕臉上閃過一不符齡歲的鬱結,吐出一句:“不會厭,不是孩子的錯,我一輩子都沒孩子的。”

兩個死裡逃生跟隨爺的人。

一個是背叛顧家投奔顧文君的棄奴,一個是犯錯事被陛下舍掉的廢子。

效忠爺是他們實打實的真心,也是眼下唯一的出路。

如此,便有了相互依偎,亡命天涯的,氣氛倏地一擰,和從前正常搭話接話的覺毫不相同了。

這邊兩人變好,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意味;另一,顧文君卻是如臨大敵,還在蕭允煜僵持。

馬車飛速趕回皇城宮廷。

如今太后已死,敬王離京,儘管朝野猜疑橫生暗流涌,老臣們仍然給蕭允煜絆子。但是這深宮之中,已經是蕭允煜的一言堂。

上上下下里里外外,都借着表面上追查刺客、暗地裡搜索解藥的機會,清洗了個乾淨。

絕不會再犯下,前腳太后去世,後腳敬王就能得信離開的事。

皇帝的震怒之下,便是秦川奉命清掃,暗中抹除不明里暗裡的旁余釘子。

所以現在,這皇宮裡,蕭允煜差不多已是任來任往,更是如履平地般,本無人敢攔擋。

馬蹄噠噠踩過皇宮城門,車轆轤碾過宮院青石板,掩蓋車廂里的一切聲音,是最好的掩飾。

“太后怎麼死的?敬王那老東西沒和你說麼。”

進了宮,蕭允煜這才寒着聲音反問了一句,嗤哼道:“當然是被朕和你一起殺的,你設了毒,朕拿了命。就這樣一命嗚呼了。”

顧文君無奈苦笑。

敬王倒真以爲是在背後算計了一切,但顧文君的計劃真沒有那麼激進冒險,起碼並不想讓太后這麼早死。

結果陛下也這麼說,把算作同黨。

但究其原因,還真的和顧文君離不了干係。

上了陛下這條金閃閃的賊船,顧文君無論如何也得着頭皮坐下去。

思來想去才開口:“陛下做得對,太后年事已高卻還屢屢手後宮事宜,讓陛下不得安生,死了也是好事。”

顧文君又不是個傻子。

每次提到太后,蕭允煜便厲聲戾氣,冷言冷語,必定是和太后宿怨已久,顧文君就是覺得太后死得不妥,也不會爲太后說好話。只能反着來勸。

蕭允煜面微霽,總算明朗了些。

“只是後宮還需要一個傀儡來配合陛下,太后薨逝的事瞞不過太久,最晚也只能到年關。過年的國宴,太后缺席不了。最好的法子便是在公布消息前,另立新後,既可以幫陛下料理後宮,也可以拉攏朝中勢力,還可以掩人耳目,分散太后之死的影響。”

那盯着顧文君的眼神倏地轉冷,仿佛凍住人的骨頭。

“顧文君,你是在勸朕娶皇后?”

這一次,蕭允煜的煞意掩蓋不住重出水面。

顧文君當然不會自找死路,是知道陛下向來厭惡後宮子纏鬥,一心撲在大業上,所以一直拖着沒有大婚,後宮裡也只有幾個塞的妃子,冷冷清清。

想說陛下接一個他註定不喜的建議,只能先用一個他更厭惡的諫言吊着,這樣再說真正的主意時,蕭允煜就更容易採納。

轉了轉眼睛,在昏暗的車廂里也顯得很生

“陛下,我是覺得你已經年許久,後宮還是空虛,是時候採納新人,舉辦選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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