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,風言風語反而沒有在明面上傳開。
但私下裡,對顧文君和允翊公主的議論可沒有消停過。
都是年輕人,公子、小姐和書生們之間的話題源源不斷。就算季家不安排人在背後推,消息也發酵得非常快。
京城學坊和文山書院都是京中數一數二的學府。
那邊鬧出了這麼大的事,文山書院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。
還是王子逸發揮了散財友的本事,最先得到一手消息,他徑直找到顧文君:“現在說法又變了,顧瑜竟然說你和公主殿下……就真的一點也不怕問罪?真是瘋了!”
“不是瘋了,是狗急跳牆。
有人質疑顧瑜借着公主之友的份弄虛作假,顧瑜只能不斷地用謊言來圓謊言。我只要稍微加以刺激,就撐不住了,自己暴問題。”
顧文君知道是的計策起了作用。
但也沒想到顧瑜竟然這麼經不起離間,這麼快地就把蕭允翊推了出去胡攀咬。一句“早已有染”直接就把堂堂公主殿下拖進了污水裡,徹底攪渾輿論。
這個說法可比“兩相悅”的程度嚴重多了。
這樣一來,哪怕真相沒有澄清甚至更混了,至也在顧瑜和蕭允翊之間設下結仇生惡的種子,打了們的合作。
王子逸慨,佩服不已:“還是你聰明!接下來要怎麼做?”
“顧瑜把事說得越嚴重越誇大,就越經不起推敲。只要我們抓住了話里的,用證據反證,就能讓謠言不攻自破。”
王子逸連連點頭。
他和秦宸都是顧文君在書院裡到的朋友,就算顧文君沒有說出所有的事,他們也始終相信支持,站在這一邊。
這也讓顧文君心裡十分容。
但是旁人不知道底細,不了解詳,聽到那些隻言片語,就免不了將信將疑,懷疑顧文君是不是真的是那種場浪子。
“你們聽說了嗎,顧文君早就得手了蕭允翊公主……那是真的假的?”
“我看是真的。公主從太后去世了一直就沒有面,說不定已經暗結珠胎,所以躲着不敢出來!”
“沒想到啊,顧文君表面上看着那麼斯文秀氣,下手竟然這麼快!這也讓人驚訝了,公主殿下竟然就從了他?”
“荒唐!有辱斯文,有辱先賢啊!
一個皇家公主如此不潔自好,不守貞德,一個新科才子如此大膽包天,蔑視禮法,真該把他們抓起來,關進大牢!”
“說不定皇上樂見其,願意了他們的好事呢?”
“呸!皇室能認這種醜事?公主要是真懷了孩子,那就是不明不白的私生種!換做以前,是要把浸豬籠的!”
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顧文君真就那麼好,好到讓公主殿下甘願獻?”
文山書院絕大多數都是仰慕顧文君的年輕書生,即使如此,還是有不人對顧文君心懷嫉妒艷羨。
事演變到現在,他們也都議論紛紛起來,各執己見。
不論他們是希顧文君能娶到公主,還是想要看顧文君倒黴,但是男子們的看法在某一件事上十分一致。
要是顧文君真的睡到了蕭允翊公主殿下,那麼即便招來了禍患,這也是顧文君的本事!可至於公主嘛,那真是被沖昏腦子,太不自重!
從古至今,就是男有別。
保守封閉的古代,世人對子的輕蔑、歧視是一貫持之的。哪怕那子是公主,也會得到更苛刻的要求。
更何況是這種未婚有染的驚天醜事,簡直能把士大夫們的肺管子氣破。
若非蕭允翊是公主,大家早就罵得更難聽了。
不過這也沒有讓況變得好太多。
眼看那些一表人才的書生們越說越沒有分寸了,幾乎要聊到蕭允翊的牀上私,虛構那些曖.昧細節。到了這一步,顧文君也不能放任下去。
“還請各位慎言!”
直接大踏步走進去,打斷了他們的笑鬧。
“我已經澄清過好幾次,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莫須有的,你們不信。現在連事都傳出來了,難道還不足以證明這些言論的荒唐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