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蕭允煜一邊看一邊還道:“不對,這裡瘦了……這裡胖了……”
好像在借着那些,點評材似的。
連看慣犬馬聲的大太監劉喜見了,都不掩面避諱。
這場景要是讓那些朝廷大臣們見到,恐怕都顧不上皇帝之前救了他們兒子孫的功勞,當場就要指着蕭允煜的鼻子罵一聲“昏君!”
可偏偏。
陛下對那些在外面到打轉,就爲了奪得君心的活人毫無興趣,只捧着一件服死研究來研究去,還不讓人,更不讓看。
要是以前的劉喜撞見,早就去安排敬事房準備妃嬪的牌子讓陛下翻人侍寢。
不過現在劉喜可學乖了,他猜出,那一定是顧文君的東西,才會讓陛下如此心心念念,不釋手。
否則,陛下也不至於玩喪志到這個地步。
劉喜打眼一瞧,又覺得臊,回來了。主要他更擔心挨陛下的罵。
他雖然是個沒兒的,但到底是個男的出,蕭允煜可不會允許劉喜靠近顧文君的件。
這種時候,還是陛下.邊的大宮浣墨鎮得住場子。
而且浣墨是子,更了解這些。
浣墨服侍左右,神平靜儀態端方。要是不知道的,還以爲浣墨姑姑在執掌宮規,教訓宮人呢。
然而浣墨擡手一點,圈着顧文君之前的.腰部,“纖纖楚腰,顧公子果然苗條。
肩膀也窄,骨架很細……”
浣墨姑姑一臉嚴肅地點評完:“陛下,這是顧公子一年前的舊了。
顧公子自小就無人照料,生得瘦弱,發育緩頓。所以他比男子瘦弱,也不及尋常子盈。”
聽到這裡,蕭允煜神冷沉,眼中閃過一殺意。
浣墨也嘆氣,說出結論:“所以,這還不足以證明顧公子是男還是。”
蕭允煜一一凝神聽着,向來冷酷暴戾的陛下竟然如此認真,好像上課完學業般,要是顧文君在這裡,怕是要愧得無地自容了。
“陛下,請看……”
浣墨撤去那些形制款式不一的內.,然後又擺出各式各樣的裹布。並不是普通的宮,自然也有接過扮男裝的門道,甚至還要訓練下屬。
但饒是浣墨眼毒辣,也沒有看出顧文君哪裡有古怪,要麼是顧文君本事高出浣墨太多,要麼是顧文君本就是男子,只是旁人對此妄加揣測。
目前來看,浣墨還無法下定論。
又仔細詢問:“陛下,顧公子上可有這些?”
蕭允煜沉:“文君的口過傷,上纏過紗布。”
即便浣墨並沒有指顧文君是子也不由得失。
但下一刻蕭允煜又道:“不過,朕那日在住屋所看到的又有不同,既不是醫用的,也不像這些……
子平日間還有什麼時候會需要用到額外的布?”
“用布?”
浣墨先是一頭霧水,隨即想到顧文君若是扮男,那還有一個特殊時候是避不開的。浣墨急急道:“月事!”
這次到陛下陷茫然:“什麼?”
“回稟陛下,子每月都會來癸水,下流,稱爲月事。如果顧公子也有了月事,但又沒有子專用的,怕是需要不布來拭。”
靈乍現,浣墨突然想通了不的事,那個被罰的宮也說過,顧文君給自己開了一味阿膠。確實,那些藥,加在一起,全是補用的!
一旦有了方向,接下來的驗證就好辦多了。
浣墨瞬間就想到不的主意,“陛下,顧公子這個月的癸水已經過了,下個月,我們可以試探一下——”
誰知道,蕭允煜不僅沒有毫激,反而收斂神,甚至提筆準備做筆記。
“陛下?”
皇帝淡淡地說:“下個月是殿試,不能打擾文君。”
他擡頭示意浣墨繼續:“子來癸水,需要注意什麼,你都一併說了吧。原來還有這等事,朕竟不知。
文君既要讀書寫字,又要應付顧家,還要幫朕料理政事,卻還在這種苦,朕一定要好好補償,卻不讓文君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