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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四十七章 殿試前夕

想了想,顧文君再次翻開書冊。

撇去這最大的祕,顧家的事仍然是一堆髒污糟粕,如今他們互相生惡,顧文君都無須刻意下手,只要稍微推,就能讓他們鬥來鬥去,把自己耗死!

顧瑾和顧瑜這兩顆棋子還沒開始真正發揮功效,顧家就已經快撐不住了。

等這對養壞的兒鬧起來,那才難看。

顧文君知道這急不得,還得慢慢磨,把顧家熬得差不多了,祕自然就傾瀉而出。

不能因爲這些劣質的極品壞了自己的計劃。

沉思一段時間後,顧文君便擱下了那些紛的念頭,再一次伏案筆疾書。要對付敬王,要幫助陛下。

功名利祿,可不能

這次的殿試,已經夸下了海口,非狀元不考!顧文君自然要應諾。

“唰。”

燭火搖曳了一整夜,終於耗盡乾涸。

天蒙蒙亮。

太后喪事過去數月有餘,一切塵埃落定。

拖延許久的殿試也終於要開始了。

且不說參加應試的裳行頭都要一一準備起來,就是焚香沐浴,祭祀求平安一系列祈福也要緊鑼鼓地安排。

這時候,父母雙親,師長先生們更是會如臨大敵,一步不離地看着考生,時不時地囑咐,生怕對方出了什麼意外。

有些考生的娘,直接就在書院附近住下了,寸步不離地照顧孩子,還能熬湯送藥滋補。離得近的,就直接把孩子接回家了。

不過科舉都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。

縱觀整個文山書院,最終選殿試的人其實並不多。

在顧文君的同窗好友中,王子逸就只得了一個會試的中上名次,還夠不着殿試,但也稱得上是一位貢士了,功名在,運氣好家裡花點錢財,也能得一個小噹噹,樂得輕鬆。

秦宸的力則大一些,他要參加殿試,雖然爭不上名列前茅,但他也想要考得更好,所以天冷着臉,神嚴肅。

他叔叔已經來送過許多次補藥。

其他書生們也都會關注這些預備的殿試生,這種期許也會增加焦慮。

尤其是顧文君。

全天下的讀書人幾乎都把目放在上了,只要稍有差錯,就會陷謾罵的泥沼。雖然顧文君對名利這些外之一向豁達,也覺得沉重。

其他人至還有來自家人和師長的鼓勵,唯獨顧文君,是一無所有。

娘已死,的爹和那顧家又是一地,不提也罷。

唯一的好是,現在顧家爲自己一堆爛事忙得焦頭爛額,倒是沒有功夫管顧文君了。省得又要應付麻煩。

原本還有師父程鴻問。

可自從上一次的質問對答後,程鴻問便對顧文君避之不見,仿佛失至極。但對外,程鴻問什麼也沒說。

顧文君知道,師父對自己還有一份期

要是不拿出點實質的證據來證明這些恩怨仇,私不會影響,師父是不會見自己的。

明白程鴻問的不滿和顧慮。

但是。

這就讓顧文君落到一個沒有長輩關照的尷尬境。

臨到殿試前要出發了,都只有一個小廝阿武跟着。

與那些後跟着一長串親友相送的比起來,顧文君確實顯得有些落寞了。去殿試可不是一般的考場,會有馬車接送到皇宮前殿。

當然,家底厚的,會自己準備出行的儀仗,氣派非凡。

一隊浩浩的車轎中,有一頂是最引人矚目的。

那絳的轎子是布革就造價不菲,更別提那上面印滿的暗紋圖案,緻無比。四個轎頂上還有流蘇垂落,更顯華貴。

轎頂部猶如宮殿的蓬頂一樣高高拱起,還在頂端嵌了一顆白的珍珠,在下閃爍着明亮的管這個,醒目無比。

而顧文君只坐了一輛公派的馬車,四面都是普通的木頭,前面只掛了一席灰的帘子,暗撲撲的,十分不起眼。

那貴氣的轎子迎面過來,直接就把顧文君的馬車比到塵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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