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!”
顧長禮掐住蕭清樂的脖子,罵罵咧咧:“你當初是不是被別的男人弄了,才想着賴在我的頭上。你是不是存心給我戴了綠帽子?”
“賤人,你說,你說啊!”
蕭清樂被掐得臉部通紅泛紫,拼命地想要掙,但再兇狠,也是個人,比不過顧長禮。
急之下,乾脆五指做爪去扣顧長禮的眼睛。
“啊——”
顧長禮發出悽厲的聲,捂住眼往後跌,他踉踉蹌蹌,又栽了一跤,痛得不斷大。
蕭清樂爬起來,凶神惡煞地瞪着顧長禮。
“你都說了我就是衝着你來的,怎麼可能再去勾搭其他人?”蕭清樂掩過眼中的心虛,忍着渾的痛楚,強撐着裝出氣勢。
“我到底是圖你,圖顧家什麼東西,你自己心裡清楚!”
“你……”
顧長禮氣得不上話。
蕭清樂也是越說越氣,悲從中來,充滿的眼睛裡竟然還流出兩行淚。說着說着,自己都覺得可笑。
“顧長禮,我在顧家這麼多年,就是在給你生養兒!我把一切都搭出去了,也沒有完義父給我的任務。
我還能圖你什麼?”
這話里至一半是真的。
現在顧家空空,蕭清樂倒也真的不必忌諱,直接說了:“要不是查到神醫谷向天和顧家有關係,我本就不會來這個鬼地方!
我當初是誤以爲你是谷向天,才對你費盡心機!可是這麼多年下來,你到底是不是,顧家到底有沒有神醫,你最清楚!”
這次到顧長禮的眼神閃爍。
蕭清樂卻還繼續道:“我都放棄了,可是義父卻還不放棄,相信谷向天一定會在顧家出現。
是你自己等不及,給楚婻下.藥,算計得病,你把自己的結髮妻子推出來,不就是爲了引谷向天出來嗎。因爲連你這個顧家人都不知道,這個神醫到底和顧家是什麼關係。
你又捨不得對自己下手,就把推出去,去引外面的大夫,看能不能探出谷向天!
我算計楚婻,不過是推波助瀾,你才是藏在背後,那個人面心的混賬!”
“你……你,你胡說!”
顧長禮越聽,臉越白,只能得說一句:“這都是你說的,你編的,你沒有證據!”
顧長禮還冷笑。
“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歹毒心腸,他們都認定是你害了我第一任夫人,現在你說是我害的,你以爲他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?”
蕭清樂子都抖了。
既是疼的,也是氣的。一咬牙,狠得盯住顧長禮。
“好啊。”
蕭清樂幾乎發瘋,道:“那我去和顧文君說,你看顧文君信不信!”
其實蕭清樂肯定不會去說,畢竟事關敬王的部署計劃,又關乎自己和顧文君之間的仇怨,只不過是想要氣顧長禮而已。
可顧長禮已經把顧文君當最後的希,哪裡得了這樣的威脅。
“你這個賤人!”
顧長禮一急,又撲上去,再次和蕭清樂廝打起來。
父母互相毆打,簡直像野一般。
顧瑾,顧瑜則是裝聾作啞沒看到一樣,別說是上來勸阻了,就連挨邊都怕惹事,遠遠就避開了。
他們看不上這對噁心的爹娘,兄妹彼此之間也兩看相厭,隔着顧家最遠的距離。哪怕跌落到這個份上,他們還互相瞧不上對方呢。
這顧府里,只剩下一個勉強算作姨娘,但沒有名分的柳柳還留着。
也從不手,只是把自己藏起來,然後暗地裡聽消息。
顧長禮和蕭清樂這一通撕,都被柳柳悉數記下來。
但是柳柳還沒看夠呢,就被一個人打斷了。
竟然是顧瑾走過來了。
他面上掛起笑意,難得搭理自己的爹娘。
“爹,娘,先別鬧了。”
顧瑾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,對着兩個扭在一起的男笑笑:“快去看看吧,顧文君以侍人的事都傳遍了,你們還爭顧文君做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