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暴風中心的季家更是嚇得了手腳。
他們做了一千一萬的個準備,心布置仔細策劃。
季大人直接從戶部高假,閒賦在家,就是好以整暇,等着看皇帝和顧文君的笑話。
季沛甚至算計好,蕭允煜一把自己趕走,就引起軒然大.波,這聲勢不下去,過不了多久,皇帝就會來求着自己回去。
他本想看看,蕭允煜能撐多久。
小皇帝冷臉呵斥的時候有多囂張,他就要讓對方來求的時候有多恭敬客氣。
可是季沛怎麼也想不到。
這才不到幾日,一切都反轉了。
現在蕭允煜不僅不可能來求季沛,而且還會宮裡樂得看笑話。
更可怕的是。
皇帝說不定就會趁勢直接拔除季家。
這輿論忽然鬧起來,沸騰盈天,哪怕是顧文君出手反擊,絕對也是陛下有意派人暗暗引導。蕭允煜早就對季家厭煩至極,更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。
偏偏。
這“男男之風”的八卦趣事,就是季家自己引起來的。
他們把大家對男子與男子之間的好奇心給勾了出來,然而關於皇帝和狀元郎的故事,編得再好,也都是摻着假,總覺得不真實。
而如今,季誦遠和顧瑾的事一捅出去,又有細節又有證據,比什麼話本故事都要合實際,迅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這風一起來,就難以再下去。
季家自己種的苦果,只能自己吞着咽。
這招,實在是損毒辣。
接連幾日,季家都是燈火通明,一看就知道,裡頭的人徹夜不眠。
直到深夜時分。
主屋裡還傳來一陣陣“叮鈴哐啷”“噼里啪啦”的聲響,更滲人的是,還不時傳出男子的悽慘痛,哀哀呼喚。
“爹,我錯了……”
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,爹,再給我一次機會吧……”
“啊啊啊!”
在門外守着的下人腦袋一,嚇得不敢吱聲。
哪怕是遠遠經過的,也都夾緊大,低頭快步走開。
天亮了。
季沛一個人從屋子裡走出來,他手裡拿着自己尚書位的綬帶,上面已然濺。
說不定到最後,這綬帶也遲早被蕭允煜收回去。
季大人的臉上雲布,黑了化不開的墨,讓人是看着都心驚膽。裡頭地上還躺着一個人,正是曾經不可一世的季家公子季誦遠。
“你是我兒子,我當然會給你機會。”
季沛沉聲:“可是誰給我機會,誰給季家機會?”
下人們對老爺行禮,彎着腰走進來,扶起被打得渾是的季誦遠,把爺帶下去治傷。
人被帶下去,唯獨一個下人落單走了出來。
他低聲對季沛說:“季大人,主子給你機會啊,就是不知道季大人能爲這個機會付出多?”
“你是敬王的人?”
季沛神劇變。
他是已經開始和敬王合作了,但是季沛怎麼也想不到,敬王竟然把手的這麼長。季沛臉變幻一陣,又慢慢地冷靜下來。
當初他邁出這一步,就沒有回頭路了。
蕭允煜絕對不可能放過他,放過季家。
他只有這個選擇。
季沛扔掉戶部尚書的綬帶,反而沖那個下人拱了拱手,“但憑敬王吩咐。”
“好。”
那人示意季沛附耳過來,低語說了些什麼。
“什麼?”
季沛驚詫地皺緊眉,“皇帝中過毒?”而且還是曾經的太后下的毒!
這件事季太后瞞到死都沒有吐,爲的就是想要自己把控皇帝,因此連季家都一無所知。
“可是看不出有什麼異樣……”
“不然季大人以爲,顧文君到底是憑什麼得到皇帝青眼?顧文君之前在宮裡就不是在醫治太后,而是醫治皇帝!
但顧文君畢竟不是神醫谷向天。蠱毒可以緩解,但不好治,只要稍加刺激,就能重新激發毒,甚至讓毒變得更加嚴重。”
就在季沛聽得沉之際,那人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在季沛手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