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!”
陶然猖狂地打開摺扇來橫在胸前,“查了就知,那三個人說不定還在春風殿裡逍遙快活,今夜誰不在,誰就是青樓里搞龍陽的斷袖!”
這話說得一羣書生臉色一白,要是一起同吃同學的人竟然有喜歡玩弄同性的癖好,誰敢再這樣毫無忌諱地相處下去?
保不准就有人在暗中意|淫他們呢!
“開顧文君的門!”
陶然這次放話,沒有書生再反駁了,反而有人主動敲響了顧文君緊閉的房門。
哐哐哐砸了兩下,陶然就推開那個人,親自衝上去踹開了大門,他剛要往裡面走,就看到顧文君攔在面前。
她揉着眼睛,雙眼發紅,穿着一身白色的寢衣就出來了,語氣里濃濃困意。
“怎麼這麼吵,還沒到早課的時間呢,師長。這是怎麼回事啊?”
陶然卻嚇了一跳:“你!你怎麼會在這裡!”
“你明明就在春風殿裡和那兩個男的——”
顧文君好像才清醒過來一樣,看到陶然驚奇地大叫:“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,陶然,你怎麼會在這裡?你的《西廂記》被禁了,想要洗心革面來文山書院上學麼?”
“陶然?”
“就是那個寫了下流東西被封禁的陶然嗎?”
議論聲讓陶然的臉漲得通紅一片,他氣得跳腳:“不關這個事情,是你,顧文君,在春風殿裡搞龍陽,被我抓到了!你怎麼說?”
“哈?”顧文君故意張大眼,“我去沒去不一定,但是陶然公子今晚一定是去了春風殿了吧,否則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?連春風殿裡有龍陽服務,也一清二楚!”
顧文君的嘴巴說的快又毒辣,三言兩語就全駁斥了個乾乾淨淨,反而倒打一耙,直接抹黑陶然。
“我之前是對陶公子你多有得罪,但是你也不至於這麼嫁禍給我吧。”
她說的狠。先是用陶然的惡名聲,讓文山書院的人對陶然失去信心,再引出之前的爭端,不由得人不去懷疑陶然的動機。
陶然一時根本想不到怎麼反駁,甚至口吃了:“你你你!”
書生們不知道具體爭端,但還是和顧文君同仇敵愾起來: “好啊,原來那個就是風|流公子陶然!”
“竟然是他,難怪會去春風殿,該不會有斷袖之癖的是他自己吧!”
陶然怒意奔騰,他知道再這樣下去,又會和上次一樣,讓顧文君討到便宜,他不甘心!上次他就輸了,還被老爹好一頓狂揍。
這次陶然死也要爭口氣。
他乾脆直接對着顧文君上手,刺啦一聲直接撕破了顧文君的白色寢衣。
“有沒有上過牀,看你的身子就知道!你這個被男人睡過的東西,還在裝個什麼勁兒!”
“嘶——!”
顧文君的衣服,直接從衣襟處被扯了下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