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這一聲尖,不是顧文君發出來的。
而是陶然被踹倒在地,從嚨里發出的殺豬般的慘烈聲音。
顧文君本想擡腳踢他的下三路,可是卻有人先一步了手。
“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畜生!”
是王子逸從另外一個房間裡沖了出來,他眼底里全是,嘶吼一聲,脖子的青筋全部冒出,看上去竟然有些滲人。
但這副模樣,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倒像是被吵醒了。
他撲過去就是一下又一下地猛砸過去,拳拳到,王子逸高個長手,打得那妝模作樣的陶然毫無還手之力。
“之前顧文君寫了本《西廂記》過你,你就不服氣屢屢針對!後來你自己的書被了,就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,還在深更半夜找顧文君的麻煩!”
王子逸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大打出手,“陶然,就算你是禮部中郎令的兒子,文山書院也還不到你來撒野!”
他是真氣瘋了。
因爲一壺酒水的藥,毀了他和顧文君之間的君子之,王子逸怎麼能不恨陶然!
也是他這麼罵出聲衆人才徹底明白過來,陶然和顧文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“原來三公子就是顧文君!”
“對啊,那句三對聯,不就是顧文君寫的嗎!”
“咦……”
書生們又再次低聲議論起來。
比起陶然想要誣陷顧文君取向的惡毒謀,曝寫書一事也算不得什麼。
顧文君沒有攔。
還是跟在王子逸後面走出來的秦宸攔下了王子逸,“夠了,再打下去,就真把他打死了!”
阻攔之際,秦宸又小聲地說了一句,把語氣得極低:“你要再這樣,他們真的要懷疑你和顧文君的關係了,難道你要讓這個畜生的計謀得逞嗎?適可而止!”
這才讓王子逸住了手,兩個男人佇立,一個神激雙目赤紅,懟天懟地卻不敢看顧文君。
另一個從出場到現在就沒有往顧文君的方向看過一眼,低眉順眼地把自己的存在一再小。
那陶然還在地上翻滾哀嚎:“你們!好,王子逸、秦宸,你們敢對天發誓真的沒有顧文君一下嗎!”
“我看你們這麼護着顧文君,分明就是有問題!”
顧文君眼睛一閃,知道不能再讓這個傢伙繼續說下去了, 本來王子逸和秦宸兩人就是心懷愧疚,要是陶然再迫下去,一定會心虛。
這樣反而會讓形勢變得更糟。
想到這裡,顧文君乾脆心一狠,把被拉扯鬆了的襟再往下一撕,出一片白膩細的腔。
剛好卡在裹巾的最上面,沒有出再往下的東西。
但是也足夠讓所有人看清了的前上什麼痕跡也沒有,顧文君心裡憤死,表面卻強裝鎮定,“到底有沒有,陶然!你心裡最清楚!”
顧文君竟然自毀裳!
萬萬沒想到平日裡最斯文溫雅的人會這麼做,四周頓時陷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之中,許多雙眼不由自主地盯着那片膠如月的看。
像是有魔力一般,吸引着衆人的視線。
就連倒地的陶然也看得神,目瞪口呆。
顧文君聽到屋內人的氣息急促起來,心裡道了一聲不好,再這樣下去,阿武要忍不住手了。
很快就鬆開手拉回了襟,然後趁陶然發呆之際,顧文君一個箭步沖了過去,學着陶然之前的樣子,上手用力一扯,拉開了陶然的服。
顧文君用勁更有技巧,不像陶然,從小來手,連的服,都不得門道,沒有完全扯下來。
就不同了,看準了陶然層層疊疊的襟,直接揪着最裡層的往外剝,直接把陶然的上都給撕扯開,出一整片膛。
夜風一吹,涼的陶然猛然驚醒回神。
“你幹什麼!”
顧文君看着那膛上的斑斑點點冷笑一聲:“各位現在可以看清楚了,到底在春風殿裡廝混的人是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