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文君驚出一聲冷汗。
“蕭允煜、蕭允煜!你怎麼了?”
男子就倒在邊,顧文君手腳快,急忙接住了他,但看樣子蕭允煜徹底昏迷了過去。
可是怎麼會這樣,顧文君想不通。猜是蜂窩毒死了那只是慌之下的胡思想。
而明明已經止封毒,蕭允煜的是很虛弱,但不至於再暈過去。
顧文君也顧不得什么扮男裝祕的忌諱,直接將蕭允煜搬到牀上,伏低子在他膛上去聽心跳。
檢查呼吸和脈搏。
“你醒醒,蕭允煜,聽得到我說話嗎?”
完全無知無覺。
再如何冷靜,顧文君的心也了一下。
要死,可是親口對外說了蕭允煜是顧家的人,好不容易應付過去,那他要是沒病沒災,吃了烤的蜂窩死在這裡,顧文君就沒法說理了。
再說,顧文君用腳指頭也能想到李嬸子肯定會不死心地寄信去問顧家,畢竟那位清樂縣主才是李嬸子背後的主子。
何況的麻煩就不止在眼前,還在後路。
蕭允煜當着許三他們的面趁機傳信,也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聯繫上了他的下屬,那些人找過來,卻找到一個死了的蕭允煜,能好好聽解釋麼。
想到這個男人出事的後果,顧文君眼前發黑。
本來計劃得好好的。
顧文君就想要先人一步把蕭允煜這尊大麻煩治好了,趕緊送走。只要離了這場險境,相信蕭允煜就能天高鳥飛,一躍千里,到時候他們再想算賬也遲了。
這點看人的眼力見還是有的。
可沒想到,蕭允煜這麼不中用直接來了個舊毒復發,看他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,顧文君怕他下一秒就絕氣了!
沒有解藥,這個男人的命再尊貴,也活不久。
花了那麼多力氣,可不是爲了救一個沒命的靠山。
顧文君急,但並不慌,先將蕭允煜從頭到腳檢查了個遍,這次是真的了真格。上手了蕭允煜的服,將那世神祕,高不可攀的男子看了。
整個人伏在他上,細辯靜。
雖然姿態曖昧,但顧文君面冰冷,是在救蕭允煜的命,也是在救自己的命,哪有閒去想其他。
看他臉發青額角流汗,僵不自覺微,心跳卻還算穩定,顧文君邊檢查邊暗自思索。
不是認錯了毒,也不是用錯了藥。
是蕭允煜上還有其他毒!該死的,之前沒有發作完全看不出問題,到底是哪門子的怪毒。
就算顧文君和醫生只沾上了一半的關係,也要被蕭允煜氣死。難怪他之前對用藥反覆詢問,原來是這個病患不老實,自己上還有其他病,怕的藥有影響!
到頭來出了問題,又要醫鬧。
新傷刺激了他的舊毒,提前發作了!顧文君遍了蕭允煜上,只找到沒用的幾把防暗先收了起來,沒找到解藥。
到底是什麼地方養出來的多疑症,讓蕭允煜落難到這個地步,還能有心思藏來瞞去,就不知道先活命再搞事麼。
顧文君可以先採藥,做做膏,做小食品來發筆快錢,再去分買蕭允煜的解藥藥材,避人耳目,但是現在,蕭允煜等不及了。
憋了氣,在蕭允煜的耳邊念叨:“你要記住,救了你的人是我顧文君,你一定要報答我!要是你的地位還比不過那什麼清樂縣主,就算我倒黴!”
說罷便收拾好自己,給蕭允煜胡穿上裳後急匆匆地出了門。
顧文君按着記憶跑到村子口想要攔一輛牛車,行個方便去縣裡的醫館。
卻不想遇上衙役許三從縣裡回村,“顧文君?”
“你怎麼在這,我正想找你呢。李嬸子的事還有些話要和你商量,剛好……”
顧文君直接打斷:“許三哥!”
“阿煜哥水土不服,生病了,我真的急死了,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。許三哥幫幫我,趕緊幫我把他送縣裡醫館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