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秀容只知道,現在家清譽,徐家榮辱,全在顧文君一念之間。只有顧文君可以幫,沒有別的選擇。
“好,我們走。”
有阿武幫忙,顧文君鎮定了許多,一旦恢復自若,定定神向外走出去,“既然京城有貴客在,我們也不能一直避着不見,我們也要去!”
說完了,也不給徐秀容猶豫彷徨的世界,直接推門邁了步子出去。
“啊。”徐秀容詫異地低了一聲,卻只能跟着顧文君走出屋外,和雪燕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扮演顧文君邊的丫鬟。
雪燕心細,手裡沒忘記帶上徐秀容的服包裹,之後還得讓徐秀容換回來的。
們一個是十六年都沒有進過顧家門的棄子,一個是偶爾來顧府的徐家嫡小姐,對顧園都陌生的很,還好有雪燕這個服侍顧家多年的丫鬟,這才不出差錯地功繞出去。
“咦?”
顧文君沒有猜錯,果然有三個顧家的家丁不遠不近地守在屋子外面,每雙眼睛都緊緊地盯着。
這還是明面上看得到的。
暗地裡不知道躲了多探子。
“怎麼回事,顧文君一個人出來了?”
有個家丁心裡生疑,在顧文君後的兩個丫鬟上轉了好幾眼,想要知道怎麼突然多了兩個丫頭。
萍姑雖然帶走了顧瑾,但也不想輕易放過顧文君,早就扔下了話:“徐秀容說不定還躲在那屋裡,你們都給我盯緊了!一定要把他們抓出來!”
想到萍姑凶神惡煞的話語,那人上前,攔住顧文君去路,“文君爺竟然起來了,原本夫人還想請大夫來看看的,爺的好些了嗎?”
然後又咄咄人地試探:“請問兩位姑娘是在哪間屋子裡做事,怎麼突然跟着文君爺出來了?”
顧文君沒有說話,衝着閃了形藏在院子樹梢上的阿武看了一眼。
有備無患。
“擡起頭來!”那家丁一吼。
徐秀容子下意識地就想抖,可是看到顧文君在前,四平八穩地站着,不知爲什麼,就平靜了許多。
“擡起來吧。”顧文君輕聲說了一句。
徐秀容想到顧文君之前在自己臉上塗抹的東西,心裡定了定,這才緩慢地擡起臉。
雪燕笑了笑,完全不怕這個顧家下人認出來,高高昂起頭。
兩個丫鬟扮相的子都擡了臉,出兩張清秀的長相,但全然陌生的面生,家丁一個都不認識。
既不是徐家嫡小姐徐秀容,更不是府里見過的丫鬟了。
家丁質疑:“你們是做什麼活計的,平時怎麼都沒有見過,很眼生啊?”
雪燕對顧家了如指掌,便俏生生地回答。
“我和都是萍姑媽媽的手下,你說你不認識,也不想想我們兩個是什麼份,都是在屋裡做活的,你一個做活的下人,當然沒怎麼見過我們。”
雪燕有恃無恐的氣焰讓那家丁一,他語氣緩下來但還是劉有一懷疑:“可是,萍姑媽媽明明說過了,要我們——”
雪燕手一指,甩了個帕子。
“什麼你們!有你們什麼事麼,萍姑媽媽只是讓你們在這裡守着,但你們這羣沒用的東西有守到什麼沒?還不是什麼都沒發現。”
雪燕挨個點過去,“現在是京城那位貴客好奇,想見一見文君爺,我們才奉了萍姑媽媽的吩咐來接他,你還敢攔我們,小心惹萍姑生氣,要是耽誤了大事,包準要你們吃不了兜着走!”
見把萍姑代的事,還有府內的況全都詳盡地說了出來,家丁終於信服,惶恐地點了頭。
“是是是!”
這下,攔着他們的人才散開,放顧文君走了。
躲在暗的阿武見狀,收回了懷裡的匕首,他是守着顧文君的暗棋,不能見。
“走。”
雪燕帶着他們七繞八繞,輕車路地走上一條不見人影的偏僻小路。
“爺,這裡是很有人來的,可以放心。”
顧文君聽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