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瑾兒你受了委屈,可是今天不只是全江東的貴族世家都在場,就連我父王敬王爺都在場,你要是失口說出全部事情,會泄露我們的計劃。”
顧瑾眼睛都變得猩紅,“既然那人是敬王,爲什麼不幫我們!難道還真的要我娶那個徐秀容?誰知道她是不是和顧文君睡過了,身子還干不乾淨。”
他心裡不信顧文君躲過了藥。
無論怎麼反覆回想,都覺得徐秀容那個賤女人,是髒了身子卻嫌棄顧文君,所以和顧文君聯手,企圖賴在他這個徐家嫡子的頭上。
“下人親眼看着顧文君坐上了徐家的馬車,那個賤生子和敢徐家一起算計我們,也別想討得便宜!”蕭清樂怒而冷哼。
“就算親事我們認下了,但是徐秀容婚前失禮,主動勾|引你是事實,她不守規矩,那娶妻還是娶妾,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嗎。”
蕭清樂說着勾勒出一絲冷笑,顯出一種莫名的陰冷來,“瑾兒,娘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,你現在就把傷養好,然後一心備考,別的事情,娘爲你做好的。”
說完,蕭清樂又打發下人去煎一碗新藥過來。
聽了蕭清樂的保證,顧瑾這才勉強按下焦慮的情緒,
“是,娘。”
他嘴上應了,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盯着,從地上爬起來的小丫鬟看,這個婢女是蕭清樂帶過來的,不是顧瑾房裡的人。
年紀還小,但是身材已經出落得十分窈窕,凹凸有致,顧瑾的眼神忍不住落在那柔軟的胸脯,腦子裡又閃過顧文君的胸。
那個野種雖然瘦弱,可是胸卻是軟的,不過,應該不會有真正的女子溫軟。
一旦開始想就岔念了,顧瑾的身體裡又開始浮躁不安上下翻騰,只想找什麼東西泄了火。
蕭清樂卻沉浸在新的陰謀里,忽略了顧瑾的不對,她想了想還是叫來萍姑。
雖然萍姑辦事接連失敗,但是畢竟是當年一起陪嫁過來的,蕭清樂更相信萍姑。
“你聽着,明天去徐家……”
萍姑頂着紅腫的臉附耳聽,臉上神色不斷變幻,“可是文君少爺他!”
蕭清樂怒瞪這個不成器的老奴婢一眼,“你只管去做,難不成還怕了那個野種嗎!”
萍姑低下頭,不吭聲了。